房间里夫妻两人正说着话,外面秦淮茹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便往里走了几步。
“胜利……”
“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外人叫我名字的时候不带姓儿。”杨胜利表露出了自已的态度,这话也是专门说给秦淮茹听的。
秦淮茹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杨胜利,就当我求你了行不行,这次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棒梗这一次吧。”
“我又没怎么着他,他是咎由自取,为了自已犯过的错受到惩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杨胜利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涟漪,犯了错受到惩罚这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可棒梗到底是个孩子,犯错在所难免,改了不就是了吗?为什么一定要弄到现在这种地步?”
“那是你的事儿,跟我没有关系,我现在要做饭了,就不陪你聊了,请吧……”杨胜利不愿意再多言,朝院子里的房子做了个手势。
“杨胜利……”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不好意思……”秦淮茹无奈,只能先行离开。
“还因为棒梗的事儿啊?”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就碰见何雨柱打开门出来。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没有说话。
“我觉得你这么愁眉苦脸的完全没必要,棒梗岁数不大,正是不懂事儿的年纪,派出所还能对他怎么着啊,更何况杨胜利那也没缺什么东西,我看这事儿顶多也就是让棒梗在里面反思几天就回来了。”
“话是这么说,可那是什么地方,正常人谁去那啊,我就是怕棒梗在里面受欺负。”秦淮茹又叹了口气。
正如秦淮茹所担心的那样,警察不会对棒梗怎么样,但里面关押的人可不同了,除了放风的那一小会儿以外,其它时间都得闷在黑屋子里无聊的很,好不容易来个人还不得好好玩玩啊,玩着玩着,鼻青脸肿就在所难免了。
棒梗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啊,被吓到连喊都不敢喊,就连警察问起来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都只敢说是自已碰的,本人不敢说,警察也无可奈何,只能说不痛不痒的斥责其他人几句也就算了。
“没事儿,秦姐你这担心属于多余了,要是真受了欺负,警察还能眼看着不管啊。你就别担心了。”何雨柱根本就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况,只是按照平时的想法安慰了秦淮茹几句。
“也是,算了,不去想这个了。”秦淮茹愁的脑袋都疼,“谢谢你啊,傻柱。”
“跟我还客气。”
“傻柱,我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这几年你对我家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一点都没忘,前两天我答应了把我表妹介绍给你,等明天我就回乡下一趟,把我表妹带来。”
“这事儿不着急,等棒梗的事儿处理完再说吧。”何雨柱推辞道。
“一码归一码,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这事儿我就不会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