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她可能是为了自已面子。她还是想萧珩可以娶罗绮。”
“自找罪受。”萧珠说。
冯苒则说:“不知萧珩婚礼,大帅夫人是否出席?”
“你想看热闹的话,可以去参加。咱们有请帖。”徐白道。
冯苒说不了。
四人聊了大半日琐事,很晚才睡。
翌日,徐白和萧珠都睡晚了,赖床,女佣却过来叫她。
“小姐,宋小姐来了,说想见见您。”女佣道。
徐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
“宋枝小姐,少帅的未婚妻。”
徐白:“……”
她动作麻利穿衣洗漱。
今天下了寒雨,冷得刺骨,小径的雨花石被打得光洁圆润,有点滑脚。
宋枝穿一件银红色斗篷,坐在正院的客厅,正与徐母闲话。
她生出了几分端庄高贵,与前些日子略有不同。
“徐小姐,我冒昧前来,是想请您去看看夫人。”宋枝说,“夫人这次病得很厉害。”
徐白:“我虽然学医,到底没有去医院上过班,没资格出去行医。很抱歉,你找错了人。”
“夫人是心病。”宋枝叹气,“大婚在即,我与少帅都担忧,怕夫人出席不了。她是少帅的母亲。”
“心病我更加治不了。”徐白说。
宋枝:“您可以的。徐小姐,夫人还在念叨着您。她对我不满意,说宁可娶了您。”
徐母露出几分不悦。
又强自忍住。
她觉得大帅夫人欺人太甚。
徐白则静听宋枝的话,从中听到了一点痕迹。
“……我今天不能去,有很要紧的事。这样,明日下工后,你派人来接我,可以吗?”徐白问。
宋枝轻轻舒了口气。
她眼角湿润了:“徐小姐,您真是个好心人,菩萨会保佑您的。”
徐白:“我们都是苦命人,宋小姐。世道这样不好,像你我没有父兄庇护的,都一样可怜。”
她的话,意味深长。
宋枝轻轻擦拭眼角水光:“多谢。”
徐白没说什么。
周日,仍带着萧珠出去玩。傍晚时,萧令烜来了雨花巷。
他从大门进来,带了四样礼品。
放在正院的桌子上,他对徐母说:“婶母,往后可以把岁岁交给我,我不会亏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