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咬着下唇,思量再三还是点了点头。
刚才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去将东西烧的时候,正好看见香附躲在角落里洗衣裳,这刚要去打招呼,就看见香附突然间站了起来,扶着旁边的树吐了出来。
因为白芍站的高,看见香附吐了血块出来。
“什么?”魏伊人惊的坐了起来,有太医亲自盯着,怎么会这般严重?
而且,因为香附身子不好,魏伊人特意给她安排丫头伺候,怎么还能用得着她亲自去洗衣裳?
魏伊人立马让白芍叫了那丫头过来,问了之后了解,说是香附从前两日开始才开始自己洗衣裳,说是自己闲的发慌。
小丫头也没当回事,毕竟香附本也是个下人,又不是特别尊贵的主子,活都没干过。香附不过只是洗个自己的衣裳,也不是什么重活。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丫头越说声音越小,看魏伊人沉着脸,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这才反应过来,不管香附说什么,照顾香附那也是主子下的命令,该听主子的话。
魏伊人揉了揉眉心,思量再三还是让对方起来了。只让她看着点香附,若是又什么异常一定要过来禀报魏伊人。
这个丫头是犯错了,可若是突然将她换掉,恐引起香附的疑心。
安顿好后,魏伊人又悄悄着人喊了太医过来。
太医两日给香附把脉一次,今日本不到日子,所以不能让旁人瞧见了。
听了魏伊人的叙述,太医眉头紧锁,他把脉是能感觉到,肝气犯胃之症,甚至从香附的舌苔上能看出来,裂缝已经很重了。可偏偏,香附说没什么不好的反应。
望闻问切,每一步都很重要。
香附对于病情有所隐瞒,就会导致太医用药不好判断。
“如此,先生可还要调药吗?”魏伊人追问了句,显然需要加量的。
太医摇了摇头,“其病在心,本就是难症,若是用错了药,怕会加重。”
最重要的,太医还是要根据香附真实的反应来判断,而不是你旁人悄没声的看见了就说这个了那个了。
而且,太医用的药方向该是对的,就是用量的问题。
听太医如此说,魏伊人只能点头,等着明日太医来请安的时候,看能不能从香附嘴里听到真话。
送走太医,白芍靠在门边掉眼泪。
香附看着挺明白的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魏伊人紧紧的抿着唇,这个世间,情爱不是最要紧的,有很多事情都在情爱之上。比如,道德。
若单纯是爱,香附不会困自己到如斯境地。
白鸽站在窗沿发出咕咕的声音,郁方看了魏伊人一眼,连忙走了出去。
魏伊人站了起来,就跟在身后。
以至于,郁方解下鸽子腿间的东西,直接递给了魏伊人。
这信是郁方派出去看望神医的人送来的,若是公差,信鸽多是直接飞到了吏部。
魏伊人同郁方一块打开,只是没想到,上面的内容让魏伊人瞳孔猛的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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