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萧冷玉把衣裳收好,她备好蓝色纱袍,想快点见到宁谨言。
二日后。
“谨言哥哥!”萧冷玉走过来,她扑到宁谨言怀里,就把桂花糕送来。
他握起放手中,感觉营地有太多男子,她来这里不好。
“不是让你别来?”宁谨言拍拍胸口,他咳个不停,大概是杀敌耗尽体力,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萧冷玉把水袖撩开,她面上一怔。
他手腕上有条血痕,大概是匈奴人打他。
随即,萧冷玉又把宁谨言蓝色上襦掀开,他肚子数条伤痕血迹干枯,结痂未掉。
她只是没想到,宁谨言受伤这么严重。
雪梦瞅宁谨言这样,她去请大夫。
不多久,雪梦带个老大夫进来,他握起宁谨言手腕切脉,切完摇头。
“此地荒凉,缺少药物,你们去草地上刨,若是有田七就采来!”老大夫道:“老夫开几样药,可以让他长肉!”
说完,大夫握笔写,他写完把宣纸送到萧冷玉手中,转身往外走。
她接过宣纸,变得越发担心。
冷炎站在边上,他记得宁谨言同匈奴人搏斗,那日很多刀冲来,地上血流成河。
若不是冷炎帮宁谨言挡刀,他那日就会归天。
亿及此,冷炎走到外头采药。
待冷炎走远,萧冷玉知道关外很难买到药。
“小姐,奴婢小时候同娘亲上山采药,认得几个药!”春桃握起方子,她往外头走。
待春桃走远,萧冷玉越发心疼,她前世受伤,春桃扑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