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给你送到地方。”
嗯?
上车?
蔡根看着房车,被拖到了十字中心。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大哥,你玩我呢吧。
刚才铁笼子啥待遇,你以为我忘了吗?
别以为,捆一根棒子,就能挡住岩浆球。
那只能算是燃料。
你特么又挖什么坑啊?
死了也不消停,非得坑我吗?”
那天一满脸的痛苦,还有那么一点委屈。
“哎,我本将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
人与人之间,最近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我把你坑死,我们纳喇氏怎么办?
难道拿着你的脑袋,向西边邀功吗?
跪在地上,求他们放我们一马吗?”
那天一说着说着,好像说中了心事。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也不是不行,活着最重要了。”
蔡根眼睛一下就圆了。
“啥,你说啥?”
“哎呀,没有啥,你听错了。
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除非绳子断了。
不对,打折骨头连着筋,带着筋才有嚼头。
不对,我特么咋了。
或者的时候,脑子里长瘤子,神神叨叨。
这都死了,咋还不清不楚呢。
别墨迹了,我不能停留太长时间。
错过了机会,就没法补救了。”
一顿急赤白脸的催促,把蔡根都给整含糊了。
龙少拉着蔡根的胳膊,竟然先被说动了。
“蔡老板,上车吧,我现在是纳喇氏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