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查出来,林木好赌。但关系不好的人很少,有个学院的同窗,林木看不顺眼他,两个人有些龃龉…。。”
柳冲一面说着,盛瑾已经把林木的信息搜索完了。
“不是同窗。”
【不是那些人,凶手,你们想不到的。】
【不过这林木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算了算了,这笔破案的功德我不要了,就算是破了案,这点功德能顶屁用。】
柳冲支着耳朵,听着盛瑾知道了凶手,他恨不得张口问了。
但是盛瑾不说了!
这、这怎么能不说啊!伤人性命,罪大恶极,不论缘由为何,都是一个潜在的危险。
“上仙可能算出来,凶手是谁?”
柳冲试探性的开口,希望盛瑾的心声能透露出一点消息来。
“算不出来。”
【虽然有损自已的威名,但林家一家子已经很惨了,凶手也早死了,何必再说出来,坏了人家安宁的生活。】
凶手死了?!这话的意思是,找出凶手林家会更惨?
柳冲不知道为何,一瞬间福灵心至,想到了林木的爹,林大贵。
林木出事后没多久,林大贵哀伤太过,不出一年就去世了。若是顺着这个思路想,难道凶手是他爹?!
盛瑾开始想念潘舒了,还不如回去配合潘舒做事,造东西,这功德来的快一点也多一点。
这样想着,盛瑾立刻回去,他懒得跟皇帝一起走了,自已跑还快一点。
“诶!上仙!”
搞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柳冲心里虽然有话说,但到底不敢真说,只能咽下去。这案子,上仙的意思,是不能破了?
养不教父之过,林木成最后那个样子,也都是林大贵夫妇的纵容,最后子死父随,也是报应。留下来的人好不容易回归平静的生活,还是不要打扰了。
盛瑾回忆刚刚看完的信息,林木是林大贵的独子,自小要星星不给月亮,林大贵倾尽所有去满足他。
舍不得林木以后跟他一样种地,就送林木读书,本来是想让他读两年书,认些字找活也轻松些。
后来在林木看来,就是只要他读书,他就有好日子过,于是他哭闹着要科举。
得偿所愿后,又想尽办法借着读书的名义,榨取家里的银钱,林大贵想着他就一个儿子,死了后家里的银钱不也是儿子的吗?于是无有不应。
读书太费钱,林木资质也不高,林大贵怕以后没银子给儿子娶媳妇,早早给他买了个童养媳回来。
林大贵夫妇不是个搓磨人的性子,待儿媳也好。林木又一直在镇中读书,十天半月见一次,儿媳日日侍奉跟前,又乖巧贴心,反而更像他们的女儿。
只是林木很讨厌自已的童养媳,动则打骂,林大贵夫妇夹在中间也很是为难。
林木二十多岁,才考了个童生,林大贵喜不自胜。这时候,林木赌钱的事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