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叹了一口气“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和你哥斗气”。
“妈,我的亲妈,您不能这么偏心,明明是他的不是”我不高兴的撇撇嘴。
“好,好,心心不气了,吃饭吧,我以为今天智重来,做了好多好吃的”妈妈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
我一脸不悦的嚷嚷“好吃的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没他的份”。
我放下书包,到卫生间洗手,就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小姨,我来了,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妈妈回了句超实在的话,“智重来了啊,哎,你和心心怎么了?她刚说你死了。”
于智重“……”
我蹬蹬蹬走了出去,脚底磨出一溜的火星子。
“谁让你来的?这是我家”。
于智重笑的一脸得意,拉着妈妈的手臂“我来我小姨家,小姨非常乐意让我来,小姨,是不是啊?”
“智重来我当然开心”妈妈笑眯眯的说道。
我“……”
于智重拿着他的行李轻车熟路的放到他以前暑假住的那间房,我蹬蹬的走到于智重的房间,本来想再损他几句的,可看到于智重坐在床上不停的吸气。
“我的嘴角好像上火了,特别疼。”
“谁让你嘴上不积德,出尔反尔”我不屑的说道。
“心心,还在生气呢,因为原来参加乒乓球赛的一个成员生病了所以让我代替了一下,我这不是快马加鞭赶过来了吗?”于智重漆黑的双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没好气道“你等一下,家里有药膏。”
“还用药膏么?”于智重不解的问道。
“当然要用了,用药膏好的快”。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管药膏,也没看上面的字,拿棉球涂了一点儿,对着于智重的嘴角抹了上去,看着他直抽气,动作不得不细致小心。
于智重微微嘟着嘴唇,闭上双眼。
“干什么啊?”我不解的问道,嘴巴用得着这么嘟着吗?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你亲一下就好了”于智重笑的一脸奸诈。
“嘴上这么不积德,难怪会上火”嘴上虽这么说,心里不是不高兴的。不过这人也太大胆了,我妈还在家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这些。
“你还是稀罕我的,对不对?”于智重眯着双眼看着我。
我面作不屑的笑了笑,没搭理他。
“这是什么药膏啊?清清凉凉的,起效这么快!”于智重摸了摸嘴角,问道。
“我看看啊,痔疮膏。”我拿着药管仔细的看了下,原来是治痔疮的。
于智重“……”
我有些理亏,毕竟是我事先没看药管的说明,我伸手按住于智重耸动的肩膀,耐心安抚道“没事,这药哪都能抹,你看,刚你不是说有效果了吗?”
“那要有副作用怎么办?”
“能有什么副作用?顶多长两个痔疮而已”。
“痔疮?我这是嘴巴”于智重龇着嘴,气急败坏的说道,也是,痔疮药擦嘴巴对于他这种有些洁癖的人实在有些难以忍受。
“能有啥区别?你一个男生怎么这么爱较真”说罢,我摆摆手迅速离开房间,这厮反应过来了准得和我算账。
于智重就这么住了下来,第二天妈妈去了县城里办事,临走前让我们自己做饭吃。
我睡到自然醒的时候于智重已经在厨房煮面条了,过长达三个多月的磨练,于智重下面条的技术还是不错的,煎两个荷包蛋,放几片生菜,再切一根火腿,一碗香气腾腾的面就出炉了。由于我对煮鸡蛋的强烈抗议,于智重改成煎荷包蛋了,我心里暗暗鄙视,这厮这辈子和蛋杠上了。
正吃着的时候,舅舅带着他的儿子胡梓天来到我家。
外公外婆一共育有三个子女,除了大姨和我妈,另外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位舅舅了,舅舅算外公的老来得子,快四十岁了才有舅舅,舅舅比我妈小十岁。
因为现在暑假农活非常忙,舅舅没有时间照看已经放暑假的儿子胡梓天,听外婆说我在家,就把胡梓天送到我家让我照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