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站在总裁专用电梯里的时候,感觉沈墨好像在看着她一样,她的腿不由得颤了一下差点摔倒。
幸好她有惊无险地进入了沈达的房间,沈达看着阮冰,露出一个很假的惊讶表情:“我以为你不会来,想不到,真的能请动你,嫂嫂你坐。”
沈达指着沙发道:“为了迎接你,我可是做了很多的准备的,比如——”,他暧昧地道,“我还洗了个澡。”
暗示性的语言,让阮冰很想甩他耳光,但是,她忍住了。
“手帕能还我吗?那是我的。”阮冰冷冷地道。
她并没有坐到沈达指着的沙发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让她觉得脏,根本不想去碰,其中最脏的就是沈达这个人。
“是这个嘛?既然你这么想要,还给你就是。”沈达将手帕递了出来,小眼睛狡猾地眯缝着。
阮冰一百个不愿意伸出手去拿,但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无论沈达有什么阴谋,她都必须拿回这块手帕。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要碰到手帕时,沈达忽然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扯入怀中。
同时那块手帕,被他用来捂住阮冰的口鼻,他喘着气在阮冰的耳边道:“嫂嫂,我早就想上你,想了很久。”
阮冰大脑轰的一声,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她做梦也想不到,沈达竟然在手帕上喷了药,而且,他竟然想在这件属于沈氏的办公室里,强暴她!
她惊恐地想挣扎,却哪里是沈达这个男人的对手。
阮冰的眸子猛然一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戒指上的毒针对着沈达的猪手狠狠地刺了下去。
沈达惨叫一声,几秒钟的时间,浑身迅速麻痹。
他砰地一声倒在地上,瞬间也带倒了阮冰。
阮冰倒在他满是肥肉的身上,恶心得想吐,她狼狈地爬起来,头晕眼花,用高跟鞋对着沈达的脸狠狠踹了两脚。
随即,抓起手帕,蹒跚地逃离沈达的房间。
幸好他的药放得不是很足,阮冰直到进入电梯才晕过去,手里的手帕落在一旁,她靠着墙壁,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
“哇!”阮冰汗水淋漓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茫然地看向四周,眼神惊恐。
这时候,她看到黑暗里一个人动了,吓得她本能地摸自己的戒指,戒指还在。
她迅速调出毒针,警惕地看着那人。
这是哪里?她记得弄晕了沈达,然后自己也晕倒在电梯里,如果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阮冰的心绞在一起,害怕到极点。
那沙发上的人按动了一个开关,瞬间房间里满室通明。
阮冰看到那张俊美而冰冷的面容,心里一阵狂喜:“沈墨?是你,你救了我?!”
她看了下周围,原来她已经被送会沈家。
沈墨这几天伤好了很多,看来今天也出院了。
“是,我救了你,如果我没有及时发现你的话,你就会闷死在电梯里,又或者是饿死。”沈墨的声音种透着凉意,一步步逼近,此时,他犹如魔鬼一般,冷冷地看着阮冰。
阮冰愣了下:“我,我本来是想去找爸爸,然后和爸爸一起去看你,但是我走到总裁专用电梯里就感到一阵晕眩,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她不能说出沈达的事情,因为说出来,就必须牵扯到手帕,她没有办法解释。
阮冰有些头疼,为了圆一个谎,她就需要更多的谎话来弥补,她感觉自己可能做错了,却无法回头。
沈墨神色莫测地看着她:“医生检查出你种了药,被迷晕了。”
阮冰只好惊讶地道:“怎么会这样。”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演技太过拙劣,头皮觉得一阵阵发麻。
沈墨站在她的床边,手抬起她的下巴,停顿了一会儿,慢慢道:“沈达也被发现中了药,倒在自己的办公室。”
阮冰只好道:“看来坏人是有预谋的。”
沈墨冷笑了一声道:“迷晕你们两个,如果放在一张床上,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什么也没做,这是为什么呢?”
阮冰只是听到沈达和她放在一张床上,就恶心得想吐:“沈墨,为什么你今天讲话这么阴阳怪气的?你是要存心恶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