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嘴里的东西软软的,带着温热。
睁眼一看,竟然是项天景轩的胳膊。
立刻松开,转身想要去看那人,便看着那人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这药虽见效快,却也要忍受它带来的痛苦,就算是大汉也坚持不住,你这般强忍着,是故意要我心疼?”
动作熟练用一块洁白的纱布将那伤疤处的地方绑住。
接着,拉上里衣。
装作不经意的询问
“这伤是怎么弄的?”
公仪脂低着头,不知道要怎么说,想了想,道
“公仪家家大业大,仇家也是不少的,该是寻仇的吧。”
“便是你偷着去我家后院的时候?”
听着项天景轩的话,公仪脂略带苍白的脸上沾染一丝红色,她这是头一次落了别人口实,这么无措。
“以后若是想去,走正门。”
公仪脂低着头,也未搭话。
项天景轩看着她的那副模样,忍了又忍,终是低下头,亲了一口。
公仪脂一愣,抬起眼,项天景轩一揽
“你是故意要让我心疼至此,故意要让我割舍不掉你,你就是故意的。”
公仪脂被他搂进怀里,
“我,我,我并非是要你看到我的伤,我没想到你那晚会去亭子纳凉。”
她听着项天景轩的声音闷闷的,想要解释。
项天景轩趴在公仪脂的怀里轻笑一声,抬眼,一双妖孽的眼眸鎏光流转。
也不想跟她多做解释,低头一下子吻了上去。
向来能言善辩机智聪婉的公仪脂,这二十一年就喜欢了这么一个,对于这些事情简直就是空白的可怕。
两个人从这家馆子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两个时辰之后了。
公仪脂看着早早等候在门前的下人,被项天景轩牵着的手,想要抽回来,哪里知晓那人攥的死紧。
“怕什么。”
直至将她送到马车前,项天景轩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的道
“我明日去你家提亲,你可愿意?”
声音喃喃带着磁性传入公仪脂的耳中。
公仪脂原本低着头震惊的一下子抬起头来。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