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灵脚下的步伐刚刚动了一步,月狐欣长清冷的声音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匕首散发出的冰冷光芒,一下子让司徒灵回过神来。
便听着‘噗嗤’一声,伴随着鲜血流淌,深深没入身体的匕首夹带着鲜血拔出。
安然脸上的神色,自始至终丝毫未变
“坤天海藻在哪里?”
声音落下的时候,已经转身,落向了相隔一个月狐的司徒灵。
司徒灵眉头紧紧的皱起,硬生生的克制住心里要与杨安然你死我活的想法。
小巧的唇瓣散着白色,抿起。
而久瑞瑾望向安然的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就算是现在他都无法相信,刚刚那一刀是杨安然伤的他。
鲜血滴答滴答,滴落在脚边,与尖刀之上滴落在地的鲜血融合在一起。
带着温热,血腥,勾勒出一抹诡异。
安然的这番出乎意料的举动,让台下的不少女子都惊叫出声。
他们不敢相信,一个如此温雅的女子,怎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举动。
甚至反响比之刚刚安然让月狐砍掉温雅手指的时候,还要大。
项天景轩将周无暇当成了一根柱子,带着慵懒的神色,倚靠在上面。
看着安然的举动,眼中闪过讶异。
声音邪魅
“啧,这小妮子什么时候起敢如此胆大包天了?”
周无暇挠挠头,反倒像是出了口气般
“那个久瑞家的公子,老子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安然今个干的真是痛快!”
项天景轩睨了他一眼,未在有什么言语。
久瑞瑾强自的忍着疼痛,那张温润的脸上,闪现让人心疼的受伤神色。
“帝后,在下确实不知。”
安然点点头,走上前,那双璀璨的眼眸盯着一直流血不停的伤口良久,
“夏冰,手绢。”
她虽是女子,但还是没有随身携带手绢的习惯。
夏冰听着安然的召唤,赶忙提着裙摆跑过去,将一条洁白的手绢递到安然的手里,紧盯着安然的面容,闪闪发亮,好似从前没有看仔细一般。
安然侧了侧脑袋,与一直迟迟不肯离开的夏冰视线相交
“你想代他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