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莫要关系这些个,你那所谓的婚事,紫云那位定然不知晓,那你觉得自己准备好如何应对他的怒火了?”
安然浅笑,
“在他回来之前,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也要将这场荒唐的婚事平息。”
项天景轩挑眉,上下将安然打量
“你把月狐当成了什么?”
正说到这里,项天景轩四处打量
“咦?月狐人呢?”
安然抬眼,道
“月狐说她是暗卫,暗中保护我。”
项天景轩与安然对视,唇角噙出的笑意,仿若在看一场好戏,
“小安然,你莫要忽略了他们对他们主子的忠心,这件事,根本瞒不住。”
语气肯定到不容置疑。
安然听着项天景轩的话也觉得有些玄,但总归是隐瞒来了这么久,该是有点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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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帝国的皇宫里。
在乾宣殿上,即墨擎苍冷漠着一张脸,看着台阶之下跪成一片的场面。
冷凝的气氛在这诺大的宫殿里徘徊传播,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良久,便听着那淡漠的语气,缓缓的道
“关于朕大婚之事,还有谁反对?”
话音落下,便听着众人高喊,齐呼
“陛下圣明!”
反对?哪里还敢反对?!
书高远侯爷为代表的那些人便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一众人都不敢去回想今天早上那五个一直跪在乾宣殿门前已经有十多天的人,是以何种的样子被人拖出去的。
那可当真是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了。
如若侥幸,可能还有一口气吊着命,不过,那双腿,怕是不要妄想了。
有生之年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跪到血肉模糊了。
因着乾宣殿的门口当初为了美观,铺的并非是光滑的大理石板,而是零零碎碎拼凑出一个图案的石子路。
这一跪便是十多天,有多惨烈可想而知。
裤子已然跟着皮肉黏连在了一起,若想将那裤子脱掉,便定是连着皮也一起褪掉的。
即墨擎苍看着大殿之上一众大臣的回答,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
若是让那个蠢女人知晓,定是会高兴坏了。
等到下了早朝,即墨擎苍来到偏殿,将一众除了月狐之外的七大侍卫,还有丞相智宸,将军黎昕,统统传到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