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开车!”孙应之催促我,又看了一眼胡羡仙。
他立即去了最后排坐下。
我却没上车了,更满腹疑窦。
“你婆婆,她醒了。”刘阴婆阴沉沉地说:“她讲,你要是死了,她活着就没念想了,马上去死。”
我愣住。
翟婆婆,逼刘阴婆帮我?
随后,刘阴婆才睁眼,冷声说:“你运气好,你招惹的是骚狐狸,我能有办法,要是你遇到别的什么东西,哼,又要连累她。”
刘阴婆对我爷爷的怨气,是真的太重了。
我缓了口气,才说:“那接婆婆一起走?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待在……”
刘阴婆就和看傻子一样看我,说了句:“她在这里才安全。”
我才反应过来,默不作声,上了车。
对于他和翟婆婆之间的关系,我有一箩筐的疑惑。
车往村外驶去。
“女娃子,你身上的骚味,比顾余粮的还重,天天和骚狐狸待一起么?”突然,刘阴婆问。
胡羡仙脸色发白,赶紧摇头。
我才接上话茬,将胡家的事情逐字逐句和刘阴婆说了。
我讲完后,车内一阵安静,刘阴婆满脸思索,许久才说:“看来,当年要不是顾宅书横插一手,胡家应该成了狐狸窝子,你这妮子也得成狐妻,当年是把它们打得不轻,休养这么多年,才卷土重来。”
“你爸被吸了一段时间阳气,老狐才能学得人模人样,骗过顾余粮。再过一段时日,它剥了你爸的皮,在你们眼中就和活人无异,让你嫁进狐门。”
刘阴婆语罢,我都觉得细思极恐,立即就问他,那现在该怎么办?
“毛毛躁躁。”
刘阴婆却不急不缓,闭上眼,又开始闭目养神了。
我稍稍平复情绪,自己是关心则乱。
本身,我看风水的时候,都足够冷静……
等回到来渠县,再至胡家门前时,下午过半。
刘阴婆才睁开眼,他抬手摊开,掌心中有几枚小拇指大小的犬齿,用细细的红绳拴上,做成了吊坠。
“都挂脖子上,等会儿我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就是了。”刘阴婆说。
三人各拿起一枚吊坠挂上后,下车进了胡家。
胡东来本来在堂屋里来回踱步,瞧见我们,脸上顿露出喜色。
胡羡仙的大伯二伯,坐在屋子另一侧,同时站起身来。
我们三人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