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证明了,没人伤过胡塘,至于胡塘头顶的伤口,是他头一天帮忙拆东厢房的时候,被一块砖砸伤的。
至此,孙应之不但烦躁满面,他更瞪了说话那人一眼,说:“你怎么之前不讲?”
那胡家人显得很不安,小声回答:“那您也没问过啊……”
孙应之:“……”
堂屋内变得极为安静,气氛凝滞,几乎是落针可闻。
半小时左右,先前听命去查胡塘住处的人,匆匆进了堂屋,语气急促:“胡塘还真有一个小别墅,就在环山路另一方,离大宅不远。”
“走,去看看!”我心头猛地一跳!
“嗯,带上他!”手指向了胡塘!
胡东来沉声说:“带上。”
立马就有几人,将胡塘给架了起来,一大群人乌泱泱朝着胡家外走去。
阳光熨烫,刺眼。
孙应之额头上的汗珠分外明显,他没有多言,脸皮紧绷着。
没有开车,前头有人带路。
环山路,就是围绕着这座城中山的路,离了胡家一段距离后,路边郁郁葱葱的树,生机勃勃,打理的很好。
不多远,就经过了几栋宅院,比胡家小,气场依旧足,应该也是一些权贵的住所。
走了差不多得有六七百米,便瞧见了一栋小别墅,屹立在山脚。
楼有三层,装潢精致,院墙爬满了蔷薇,花繁枝茂,竞相争艳,煞是好看。
奇怪的是,四面院墙,都极高!
正常墙头两米算高了吧,这里至少有四米,是一层半的高度!
一半的砖,是新修葺的,还没有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泥味儿。
“这……”孙应之脸色变了,似要说话。
我立即看向胡东来,沉声开口:“胡家主,这是牢狱煞,墙高过屋子一层,宛若封闭,主屋主精神有异,恍惚产幻。”
胡东来脸色微变,他稍一迟疑,看向孙应之,问:“孙先生?”
“是……牢狱煞没错,我……”孙应之稍有些结巴,他都汗如雨下了:“拆了墙,应该就有效。”
“不光要拆墙,这里,不光是一处牢狱煞,一煞不够快,双煞才伤人!”
“看那里!”我手立即指着院内一处位置。
那地方立着一根粗长的铁棍,端头尖锐,宛若一根长枪!
铁棍极高,差不多到二楼的阳台正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