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霎,孙应之眼中迸出震惊之色,眼神充满羡慕。
我内心,却多少有些沉闷和复杂。
胡家的事情,被傅先生把利害关系分析的清楚明白,
我都没有理由再拖着刘阴婆帮忙。
甚至,我去找胡羡仙,都未必是一件好事。
正因此,他说出解决我命理方面的办法,我一时间都没高兴起来。
刘阴婆捯饬了一下我肩头,用力挤着眼睛。
我才堪堪压下思绪,低声说:“我这年纪,最多当傅先生的晚辈,异性兄弟之事不敢奢望,不过傅先生所说那物品我的确想借用,劳烦傅先生借我法器,再把那些生辰八字也告诉我吧。”
傅先生先和我说了几个生辰八字,我立即用手机记了下来。
果然,这里边儿没有一个数字,是二月二十九。
胡羡仙的生日,就是二月二十九,只是年份被她刻意写成了甲辰年。
内心的侥幸消失了。
随后,傅先生让我们稍等片刻,他进了灵堂后方一个房间,几分钟后才出来。
手中持着一片木符,符表面附着着一层似玉非玉的材质,画着深邃的符文。
我正想接过父母,傅先生却提了一个要求。
这木符材质特殊,百年难遇,他得自于两年前一场盛会,只能借给我,不能赠送。
我得留下八卦凸镜和八白玉,届时用完了符,归还给他,他再还给我两样法器。
我犹豫了一瞬。
毕竟,八白玉,八卦凸镜,都是爷爷的遗物。
只是,孙应之对我眼神催促,刘阴婆咳嗽一声,一样是在提醒我。
别无选择,我只能将两样法器拿出来。
接过来那片木符后,淡淡的温热感在掌心流淌,使得我心头微跳。
仅仅一片木头就有这么浓郁的生气,甚至比一些穴眼还重!
真按照价值来说,十个八卦凸镜和八白玉,都换不来这么一片木符!
傅先生将八白玉,和八卦凸镜收了起来,他说自己还得守灵,就不送我们离开了。
随后,傅先生继续开始烧纸。
孙应之行了一礼,我同刘阴婆同样礼貌道别,三人离开庄园。
先回了孙应之的车上。
孙应之让我将生辰八字发给他一份,他要托人去查。
刘阴婆同样问我要了一份,说他也托人找一找。
我将时辰分别发到了两人的短信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