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痒,我挠挠还不行了?抓痒不行啊?”傻柱理直气壮说道。
“呸,看你老不正经的,指不定想着扒灰呢。”
他又说了句,就直接走了。
他着急回家,看看怎么了。
扒灰啊,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乱来。
“傻柱,你这心,真脏啊。”
三大爷对着傻柱的背影说了句。
他有点心虚,确实是有点想法。
只是,他很清楚,这不可能。
不对啊,这女人这么单纯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吧?
“冯琴同志,我还是叫你小冯吧。这傻柱,已经不是厂里的大厨了,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他这人啊,污言秽语的,粗鄙不堪。他爹啊,当初就和一个寡妇跑了。”
“这人啊,心脏,看什么都脏。你别往心里去。你看他刚才那样,就是个地痞流氓呢。再说,他刚结婚。”
三大爷解释了两句,顺便说了几句傻柱的坏话,就赶紧拎着大包朝家里走去。
他可不敢耽误了,就这么几步路,再出问题,他得郁闷死。
这样想着,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哎呦,爹,您这是哪里淘换的?这么大一包,不会都是钱吧?”
阎解放正好从屋里出来,两眼放光。
“这是你媳妇的,你媳妇在后面……不是,是冯琴同志,轧钢厂的播音员,新来的。今晚借住在我们家,就住你那屋。你先去和老三挤一挤。”
三大爷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嘿嘿,什么样?哎呦喂,爹啊,亲爹,还得是您啊。我承认,您是我亲爹了。”阎解放看着小碎花衣服的冯琴,眼睛都不够用了。
别的不说,就是这身衣服,一般人都搞不来。
把这清纯的模样,衬托到了极致。
“赶紧带屋里,别让人看去了。”三大爷赶紧说道。
冯琴距离还有十多步呢。
“呦,三大爷,家里来亲戚了?小模样不错啊。要不跟哥哥回去?晚上一起滚被窝。”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
三大爷咬牙切齿,真是怕啥来啥。
“赵一鸣,你别以为,你是个身体残疾的人,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耍流氓。自古邪不压正。我们是正义的。”
三大爷看着来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没办法,尽管不想招惹赵一鸣,这会儿也得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