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主,没有。”而且诸言觉得,如果没有正事,那边根本不会回信。
“老封君那里呢?不是一直在筹备见之念的事,有具体的章程了没有?”
“属下这就去问。”
……
魏老封君自然在筹备。
可这是她见林之念用的,不是给孙子用的:“你说你跟一个老婆子计较什么,老婆子就不能带孩子了?”
她本意也是把孩子要过来,自已带。孙子也有意见了?
魏迟渊看祖母一眼,祖母将她自已跟陆老夫人放在一起比较,太抬举陆老夫人了。
魏老封君不高兴:“人老了,不是就没用了,含饴弄孙,也是活着的朝气。”
魏迟渊给自已倒杯茶:“祖母以已度人了,不是每个人都如祖母一般,有如此耐心。”
“那乡野婆子也有自已的真性情,不是不认识字,就教导不好孙子。”
“祖母恐怕不会喜欢陆老夫人那样的真性情。”
魏老封君冷哼一声,不让出自已的筹码,哪有不疼爱孙子的祖母,乡野间有乡野间的带孩子方式,谁能说得上谁的方法好谁的方法次。
要她说,都好:“但你那天也可以当个陪听的,跟着去。”
“多谢祖母。”
……
除夕前一天。
魏家老封君捏着魏家几大通商口岸的合作条例约见林之念。
林之念奉行在商言商,答应了。
何况这件事纪缺确实做不得主,必须由她出面。
一大早,陆老夫人带着两个闹腾的孩子,赶紧赶过来,快带走吧,她腰都快断了。
大牛和小牛小时候她都没这么带过。
“夫人出去了,不在。”
陆老夫人茫然地看着这些婆子:“不在!怎么可能?”不是说好今天带着孩子们出去玩?!怎么可能不在。
“娘亲。”
“娘。”两个孩子在娘亲的房间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人,又跑过来闹祖母。
“娘呢?”
“娘去哪里了?”
“祖母说娘亲今天带我们出去玩?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