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生递过一只酒杯,她接过来把酒杯放在茶几上,
周建生凝视着她不语。
“这么瞅着我干吗?半个月没见,我丑了?”
他抚弄着俞梅的头发:“你变得更好看啦!”
“尽说些好听的哄我高兴。”俞梅看着窗外小区里遛弯的几个老头和老太太,开心的笑着对健生说道。
“你这套房子挺隐蔽呀。都带那些女人来过?”俞梅瞅着他的眼睛问。
“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税务局的姜泳?”俞梅一边说,一边向楼上走去。
周建生也跟着上去了。俞梅上了楼,到楼上的两个房间看了看,然后又下来回到刚才的卧室里。
刚刚穿上休闲服,周建生看着她里面穿着的红色内衣,说:“别穿了。就上去搂住了她。”
俞梅说:“我还没给你泡茶呢。”
周建生说:“先亲热一下再说。”俞梅就像个波斯猫,一下子跳到床上去了,坐在床头的大枕头上。
周建生说:“你侄子去潢水景区上任了?”
“是呀。”俞梅嗯了一声。
俞梅说:“哎呀……健生呀,你怎么那么忙,小妹想约你一次都难?”
周建生从柜子里拿出一盘碟,插进影碟机的进口。电视屏幕出现了彩色的画面。
周建生说:“工作上的事太多。我也想小妹的。”
“告诉我,是真想我了?,坏家伙!快去洗洗。”俞梅说。
周建生走进屋里,呼哧着喘着粗气,一件一件往下脱自己的衣服。因为喝得太多,手的动作也有些不利索,西服给扯得蹦飞一个黑扣。
周建生急匆匆地跑进浴室。
他跳进浴缸的温水中,大口地喘着气眼盯着氤氲雾气上边的天花棚。
健生想着这几次与俞梅之间在一起的情景,心中漫过一股满足的意味。
他在迷蒙之中,想里小时在乡下,走村串屯的弹棉花夫妇,在夏天傍晚,手执着木弓架弹着一只旧棉套,那木弓发出的悠扬旋律,伴着飞升棉絮和尘埃……
周建生从浴缸上升地氤氲雾气中一跃而起,带着混身的水珠,跑进卧室……
滴铃铃,滴铃铃……俞梅突然听到自己枕边的手机响起来,她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荀铁文打来的。
“俞姐,您在忙什么呀——”荀铁文柔和的语气从电话那一端传来。
“我在办公室呢,我们在结算一笔货款,我的同事买了快餐,我正在吃呢。”俞梅有气无力的说道。
“吃什么的快餐呀?”荀铁文感兴趣地问。
“哈哈,有啤酒,鸡腿,还有火腿肠什么的。”俞梅尽力地屏着气息说。
“哈哈,那肯定很好吃吧?”荀铁文感觉到了俞梅异样的语气,问道。
“当然好吃呀。姐正忙着,你先挂了吧?”俞梅把电话远离自己的耳朵,匆匆地说。
“好吧,姐姐慢慢地吃吧,别噎着……”荀铁文在电话中说。
俞梅关了电话。
那边荀铁文合上电话,他不敢再追问下去,怕惹俞姐不高兴。
俞梅从床上坐起来,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立交桥。
听到俞梅和一个小男人通电话,健生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也从床上坐起身来。
“那个小男人,是你男友?”健生有些酸溜溜地问。
“什么呀,我的膝盖有时疼,那是一个大夫,骨科病看得不错的。”俞梅说。
“哦,其实你找别的男人,我也不会反对的,小妹不容易,我工作和家里事太多,不能老陪着小妹,”周健生宽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