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趁机为他杯中斟满了酒,
市长公子看到诗韵主动为自己倒酒,心里更加得意,小妮子这是对自己心仪呀。他迷醉地想。
“来,咱俩好好喝几杯——,”市长公子端起酒杯说。
诗韵看着市长公子看着的眼睛,心想:这个浪荡公子,不知骗了多少女人了,是不是又没安好心,想把我灌醉下手?诗韵看来对他的意图还是有所觉察的。
就在诗韵要推辞的当口,谭小鹏光着脚从沙发上站起来,从诗韵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他一下子把水盆踢翻了,水洒了一地。
谭公子不管不顾,更有力地紧紧将她搂住。
“你的身体真是丰满柔软呀,搂着真舒服极了。”公子搂着她的腰,手在她的细腰上下抚摸着,口中喃喃地说着。
诗韵被谭小鹏的突然动作吓慌了:“谭总快松手!千万别这样!”
诗韵正叫着,被谭小鹏突然上来的强吻打断。
这是那种占有般的吻;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吻法,诗韵双手机械地抵着谭小鹏的胸部。
谭小鹏的嘴巴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和口臭及烟味,她拼力挣扎着,可就是无法挣脱开——
祝玉凤上街去做美容后,开着红色雅阁回家来。
她想起女家政去给儿子那套房打扫卫生,她想去看一下,于是又开着车去了儿子家。
她上了楼,推开房门,进门后,走过走廊,发现卧室里传来说话声。她走过去,却从门缝处看到儿子正在纠缠女家政诗韵,
她看得很专注,心里受到刺激,过了一会儿,悄悄转身走了。
她立即开车去了单位。
坐到市消协副会长的高靠背转椅上,她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她拿过座机,很熟练地拨了个电话,然后把手靠在椅背上养神。
很快,一个30多岁的男孩进来了。
他是工商局广告副科长鞠林。
男孩,他脸像女人一般,俊美白晰,富于表情。
鞠林这小子近一年来迷上赌博。谈到赌钱,他就目光炯炯,脸上所有的神经象触电似地不住抽搐。
这男孩跟祝玉凤说,他偷了他妈的项链,手链卖钱,又去赌。后来他妈发现项链,手链丢了,以为家里进了贼,把房门的锁换了,窗子上又找人安了电子监控眼。
祝玉凤十分乐意借钱给他,先后借给鞠林有二万多元,她说不用还了。
这男孩对祝主任很听话,让他陪着吃饭,去唱歌,二话不说,起来就走。祝玉凤很喜欢他这一点。
有一阵子他又交了赌运,可是后来手气越变越坏,而他越是输得很多,却越是急于捞回本钱,好清偿许多无法弥补的赌债。
有一天,祝玉凤在火车站,遇到卖那种违禁碟的游走贩子,她买了几张碟回来,自己在家里观看,直到看得耳热心跳。
她脱光了衣服来到浴室里,站在大镜子前,注视着自己依然有些风韵的面容,她的皮肤因为保养得好,依然细嫩,身体呈现饱满的曲线,可是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似的。
市长夫人站在淋浴下面,放下热水幕中,冲洗自己躁热的身体。这一段时间,她总是感觉自己有一种持续的疲倦无力感,还有点食欲不振,常失眠,动不动就有些头痛。
祝玉凤去医院查体,一边用听诊器听着她的心脏,一边问。她自述自己小腹有些涨,生理周期紊乱,跟年轻时怀孕,就是怀着儿子谭小鹏时的感觉差不多。
医师说,你回去后,每天用益母草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