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爵位与血脉传承有极大概率,会断在他这一代,怎能不痛不恨?
“永昌侯你血口喷人!”
杜砚初当即站了出来,厉声反驳道:“昨夜你儿死在了红袖招,我儿也莫名离奇失踪,不见了踪影!”
“你怎能将这杀人的罪名,赖在我儿的头上!”
对这个诬告的屎盆子,杜砚初是绝对不会认的。
因为他的儿子杜栾唐,也同时失踪了。。。。
昨夜派人寻遍了整个长安城,连一点踪影都没找到!
“放屁!”
鱼克勋冷笑,当即勃然大怒,指着杜砚初的鼻子,骂道:“本侯看就是你大理寺卿知法犯法,将杜栾唐那小畜生窝藏起来了!”
“企图借用这种方式,躲过杀人偿命的铁律!”
“告诉你,绝不可能!”
“无论你京兆杜氏再如何一手遮天,本侯也要你儿子以命抵命!”
“不可能善罢甘休,让我可怜的儿子白死!”
很显然,杜砚初的说辞落在鱼克勋的耳中,就是赤裸裸的狡辩。
真将他当成傻子了嘛?
京兆府在第一时间,就关了长安的城门,封锁了进出通道,再加上他永昌侯府的势力,竟找不到一个毫无修为的废物?
那就只可能是,有人将其窝藏起来了!
“老子喜欢信口雌黄,诬蔑陷害,儿子就行凶杀人,畏罪潜逃。。。。”
叶时安咂咂嘴,冷不丁地开口。
顿了顿,又感慨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杜寺卿大人,你这家父还真是淳朴呢!”
字里行间,尽是阴阳怪气地嘲讽。
这么好的机会,叶某人岂能不落井下石呢?
面对突然发难的叶时安,杜砚初面色阴沉,呵斥道:“叶国公,说话得讲证据,我大周是有律法的!”
“我儿失踪下落未卜,查也未查,判也未判,你就扣上畏罪潜逃的罪名,未免过了吧?”
这既是在反驳,亦是说给永昌侯听的。
言下之意就是,什么证据都没有,现在定罪太过于武断了。
“真不巧,在上朝之前,本公翻看了京兆府的卷宗。。。。”
叶时安闻言,似笑非笑,玩味道:“当时房间内就只有鱼砚临、杜栾唐,以及花魁三人,而花魁身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总不能是死者把自已杀了吧?”
说着,做出了个持刀捅自已的手势。
满满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