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秋看过不少小说,他心里一揪:“等香燃完了我就要死了?”
傅云升点头:“没错,所以我想问你是否愿意让我来帮你解毒。”
“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待你死后,我会给你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立个碑。”
“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也会多给你烧。。。”
他话还未说完,怀里便猛然多了一股微热的气息!
随之,胳膊又被人咬了一口!
只听他怀里的人闷声骂:“傻大个,你神经病吧?”
“我都要死了你还说这些?谁要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死啊?谁要你烧的纸钱?你赶紧救我啊!”
见傅云升没有动作,沈言秋咬着唇催促:“我就是当被狗咬了一口,你倒是快点啊!香都快烧完了,你这人怎么见死不救啊!”
“你。。。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被心上人如此打量,傅云升硬朗的脸上难得爬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我不会。。。”
闻言,沈言秋满脸惊愕,他精致的眉眼刹那带了一丝惨白:“怎么办,我也不会。。。”
他嘴里喃喃:“难道我今天要死在这了?不行,这可不行。。。”
说着,他狠狠闭着眼凑上去。
下一秒,沈言秋就被人攥着手腕压在洁白的狐皮上!
沈言秋从小就有一个秘密,他的肌肤特别敏感,很怕别人的触碰。
而此时,他颤抖着纤长的睫毛,发了疯的想要逃离。
下一秒,却被一双粗糙带着茧的大手握住,被迫承受更多。
傅云升屋子里的破床摇了一整晚,夜里甚至还破天荒点了盏油灯。
小少爷额前微长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在媚药的作用下,白嫩如鸡蛋清的肌肤也染上了旖旎的色彩。
到了天亮的时候,沈言秋脸上已满是泪痕,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往下砸。
他被人欺负的嗓子发哑,不断地说着好话,也没能让解药停下来。
猛然开荤的傅云升就像是沈言秋所说,真像是变成一条疯狗,半点不听劝。
到了最后,不知谁家的公鸡开始‘喔喔喔’地打鸣。
而沈言秋也脑子一片空白,彻底昏过去。
昏昏沉沉间,他只感觉有人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用什么东西替他轻轻擦拭。
身下的皮毛很柔软,蝉鸣与风吹茅草的声音近的就像是在耳边。
沈言秋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一下子断开,在狐皮上蹭了蹭后,沉沉睡去。
刚换了盆温水的傅云升回来就瞧见床上的人蜷缩在一起,两条白皙的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床边,上面的痕迹清晰可见,多到数不清。
见状,傅云升神色暗了暗,呼吸又急促几分。
几个呼吸过后,他便将家中唯一的细布抖开,将小少爷整个人都盖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