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不是这个称呼,现在又变得这么陌生的称呼了,他脖子到底有什么?
见容祁没反应,关思尔拧着黛眉挣扎起来。
但她的力气没有容祁这么大,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贸然下地你的腿会受不住。”容祁皱眉,“先回房再说。”
“不必!”关思尔挣扎得更厉害了。
容祁拧眉,担心横抱着她会掉下去。
干脆把人扛在肩膀上,大步往房间走。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的肩膀硬邦邦的,硌得她肚子疼,“容祁,容祁!放我下来!”
无论她怎么呼喊,容祁就是充耳不闻。
大步回到房间,把人轻轻放在床上。
而后容祁双手撑在床边,几乎把人拢在怀里,“为什么生气了?告诉我。”
关思尔撇过头,不看他,“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要回家。”
下巴被握住,强硬的把她转过来,对上那双凤眼。
“真的没有?”
关思尔突然笑了一下,“我生不生气,与殿下又有何干系?”
容祁面色一冷,“自然有关系。”
关思尔挥开他的手,“殿下不要说笑了。”
余光瞥到一旁的镜子,容祁走到镜子前,侧头看了看。
铜镜清晰的印出他脖子上一抹若隐若现的红痕。
看清楚是什么后,容祁轻笑,“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气?”
关思尔已经用一只脚慢慢挪到了门口。
闻言转头看他发现了吻痕,也没吭声继续挪。
“不过区区一个蚊子包而已,”容祁走过来,挡在她面前,微微俯身望着她,“也值得你生气?”
“蚊子包?”
关思尔嘴角一抽,“这是蚊子包?”
“不像吗?”容祁特意拉了下衣领,露出被蚊子咬到的伤口,“你都受伤了,我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思去想别的?”
“竟然是蚊子包……不对!”
关思尔摇摇头,咬唇道,“殿下想要做什么,不用和我说。”
“自然是要说的。”
容祁拉着她的一只手,眉眼柔和嗓音带笑,“你为我受伤,又让我一个外男看了脚,我需得向你负责。”
“我去你家提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