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她的耳边,蛊惑人心的话还没有说完:“最后一次机会了,再打不进去,怎么办呢?是不是要从头教一遍呢?”
江晚姒的脸颊白里透红,身子热得不行,她怀疑宋廷晏这个狗男人在色诱她!
从头教一遍?从力度开始教?要命!他的力度,她都切身体会过!
江晚姒深呼吸,吐气又吸气,努力让自己镇定,看着远处那个小旗子的方向,动作利落地挥杆,进了!
下一秒,她的腰肢就被男人的大手搂住,收紧,再收紧。
江晚姒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喘娇气,两只手抓着他的手掌,感受他温热的薄唇含着耳垂,湿湿的,痒痒的,浑身酥麻。
好一会儿,他似玩够了,又吻上修长的天鹅颈,坏坏地磨着她。
江晚姒头一转,想跟他缠吻。
他偏不给,低头埋在她的脖上,再往下,咬在锁骨上。
她闷哼一声,细碎的娇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肆爷—”只能软绵无力喊他。
他松开,低声笑了笑,不忘应她:“嗯?”
“疼,轻点。”
“现在知道要轻一点了?刚才打球的时候怎么不会?”
他隐隐笑着,胸膛也跟着震动,低眸看着她软摊在他身上,知道她想要吻唇,偏起了坏心思吊着她。
不能总惯着她,惯坏了以后难哄。
她眼含秋水,在他怀里扭了扭,哼哼唧唧:“肆爷,难受。”
“嗯,会打高尔夫了吗?”他才不信她说的不会,估计又是装的。
“会了。”江晚姒踮起脚尖要吻他,他撇开脸,不给。
江小姐浑身都跟着火了一样,越来越躁动,狗男人还不给她!
她用力挣脱开他腰间的束缚,转身勾上他的脖子,往他胸膛上贴。
虽然在在心里骂了一万遍,但也还是朝他撒娇:“肆爷,要亲亲。”
宋廷晏满意了,单手托起她的下颚,重重一吻,抵死缠绵。
吻着吻着,江晚姒的手就滑到衬衫纽扣上,解开了两粒扣子,还想全部扒开的时候,被他的大手按住。
“江小姐,这是在外面,你收敛一点。”他的音色染欲,暗哑低沉。
“肆爷,那怎么办啊?”江晚姒低头看一下他的皮带之下,妩媚一笑,
“箭在弦上了,肆爷难受吗?”
实则在心里骂他,活该!谁让他先勾引她的!
刚才动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在外面要收敛一点呢?
宋廷晏无声一笑,将她拦腰横抱起来,低声问道:“去车上?还是床上?”
“哪里有床?”车上怕影响他发挥了。
宋廷晏没回答,快步走到电梯内,他在这里有贵宾休息室。
“徒儿,学会了吗?”
“学。。。。。。。学会了。”
江晚姒断断续续,命都快舍在这里了。
宋廷晏他坏得彻底,从极慢到极快,都教了一遍。
“徒儿可要记好了,下次再打不好,我再教你一遍?”
“不。。。。。。。不用了,我。。。。我。。。我记住了。”
江晚姒咬着唇,吊灯晃晃悠悠的,看到的全是重影。
“嗯,你一学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