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说,我现在就要江家,宋少打算怎么给我呢?”
江晚姒说完,看到宋淮阳脸上迟疑的表情,就知道他不能,就这点本事,空白说白话,可笑!
光凭这一点,肆爷就能甩他十万八千里了。
肆爷说了,她若要,他就给,掀了江家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晚姒,江家待你不好吗?我知道你小时遭家中巨变,江家不计前嫌接纳你,供你出国读书,你为什么要和江家作对?”
宋淮阳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你说得对,我啊,就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这样的我,你也还喜欢?”
江晚姒冷笑一声,眉眼全是冰霜。
同时姓宋,差别可真大,肆爷就不会问那么多缘由,肆爷会纵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晚姒,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自轻自贱,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宋淮阳又走近了一些,伸手想要去抓她的手腕,想拥她入怀。
突然,有一群人闯了进来,闪光灯咔嚓咔嚓几下,全是商贸会上请来的记者。
宋淮阳皱着眉头,将江晚姒挡在身后,气息冷沉怒火,“谁再敢拍,就滚出京城!”
记者也都忌惮宋家,纷纷退到门外,但戴着的隐形摄像头,记录了一切。
“晚姒,你别怕,我会处理好的,你在这里等我。”宋淮阳轻声安慰一句,走到外面。
他一脸严肃盯着几个记者,威胁道:“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全部删了,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记者们面面相觑,不敢吭声,在绝对的权威面前,他们都只是小蝼蚁,一踩下去就死翘翘。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出息了,在外面仗势欺人?”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
宋廷晏漫着慵懒的步子,闲庭漫步却又自带上位者的低压,直让人透不过气。
宋淮阳错愕一瞬,没有想到宋廷晏会出现,敛盖神色,润了润嗓子喊道:
“肆叔,你怎么过来了?”
“我不能来吗?”宋廷晏轻抬眼皮子,带着威压。
“不是。”宋淮阳的气势消减殆尽,犹如老鼠见了猫。
这时,江晚姒扣好衣服走出来,眸眼潋滟,软软地喊了一声:“肆爷。”
宋廷晏觑了她一眼,带着怒意:
“江小姐,你不觉得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和我的好侄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是把我置于何地?”
江晚姒眼睁睁望着他,被这严厉的质问吓哭了,哭哒哒的声音辩解:
“肆爷,你听我解释,我和宋少什么也没有,你误会我们了。”
宋廷晏冷笑,寡情的眉骨一扬,戏谑讥讽:
“衣服都解开了,你跟我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爷傻子吗?”
有胆大的记者偷瞄了一眼,江晚姒的旗袍扣子扣错了,倒是让人想入非非。
她哭得梨花带雨,紧张上前抓着宋廷晏的袖子扯了扯,
“肆爷,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宋廷晏冷漠地甩开她的手,寒冷彻骨地一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
“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