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两情相悦,倾九渊自识海中看得清楚,也知金郁琉任由她误会与思无邪的关系的用意。
一方是四明之境的立世之责,一方是情之所系,金郁琉的选择,对他而言怎不是一种成全?
两心不负,幽萤可是一早有此打算?
如若她知晓金郁琉的心意,又会如何?
沉默片刻,他快速拽起她的手臂,移步道:“你以为本君会让你见他?”
步伐很快,手劲很大,苏清绝只得一面任他拽着,一面道:“那你问个什么劲儿?”
倾九渊唇角一弯:“本君乐意不成?”
“当然成”苏清绝快步跟上,使劲一挣,挣脱了他的钳制:“男女有别,你别拉拉扯扯的。”
“这便是你换回女子模样的原因?”倾九渊垂了手臂,一挑长眉:“苏清绝,你对本君做过更过分的事,那时怎不提有男女之防?”
互探识海,果真是后患无穷。
能存于识海的记忆,除了让人记忆深刻的事就是近期刚发生过的事,偏生距离蛇山一事过去不久。
苏清绝有些后悔当日应下此事,虽不是一时冲动,却也不想会是如此局面。
一则如他所言,知晓前事才能更好的去谋划后事,之前就是因为不明过往,才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局面,他能主动提及,自己又怎可错失良机?
二则也是想他知难而退,一心不可二持,但金郁琉与玉琉光终是自己难舍之情,以此人的性子怕是容不下,如若非要强求,必会伤及自身。
而眼下一见,这不太像是知难而退的样子,她无奈道:“当日形势所逼,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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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九渊曾一直对蛇山自己昏迷一事耿耿于怀,也因此生了诸多猜忌,而自识海一见,着实震惊不已,虽是因为玉琉光,但躯壳却是自己的,怎不借此发挥一二?
“本君可不管你是不是被逼的,这等亲密的事儿都做了,本君让你负个责不过分吧?”
苏清绝没想到自己会因此事被赖上,那夜是为救人,又未更进一步,这负责一事从何说起?
何况这光天化日的,谈及此事,着实让人臊的慌,她看了理直气壮的人一眼:“负什么责?你可闭嘴吧。”
说罢,径自御剑离开。
那一眼亦嗔亦怒,连带着秀致的耳廓都泛起红来,倾九渊看在眼里,只觉那离开的背影无疑是落荒而逃。
他不禁轻笑出声,抬手抚唇,先前被咬破的地方早在醒来时就已痊愈,且怕是某人觉得碍眼,愣是没留下丝毫的伤痕来。
这一世的她,知人情冷暖,亦知真心可贵,即便金郁琉与玉琉光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可那又如何?只要人一直在自己身边,心岂有不回来的道理?
静立良久,便见离去之人复又折返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是要去除魔涧?你走还是不走?”
倾九渊不喜仰望旁人,而眼前人却是例外,他飞身落在她身后:“让你丢下本君,可是不识路了?”
自己不跟上还怨得旁人?苏清绝腹诽一声,道:“劳你指个路。”
倾九渊见好就收,抬手一指,道:“那里。”
苏清绝一扫所指的方位,也未多做停留,御剑带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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