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池鱼,再想想昨晚她的话,秦牧的心情莫名明朗了不少。
就好似原本阴雨绵绵的天,突然便放晴了一样。
只是还不能确定的事,他不愿好友拿这事说嘴。
“阿铠,我知你是为了我好,但池鱼姑娘才和离归家,且孩子也小。
你总是这样口无遮拦,没得让人觉得池鱼姑娘轻浮恨嫁。
尤其是方才那句话,给人就是这种感觉。
往后莫要再说了!
我也知道她好,自是想能喜结良缘。但这种事勉强不来,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沈铠一听就知道秦牧不高兴,当即伸手打了自已两巴掌。
“瞧我这破嘴,不会说话。牧哥你别气,我没那意思,往后也不说了。”
幸好他每次说的时候,都只有牧哥在。
不然要是被人听了去,还不定会怎么想。
秦牧知道沈铠的秉性,也知他没坏心,便没点头没再说话。
这天早上,秦牧等五人的早饭,是在池大虎家吃的。
早餐简单,就烙饼和糙米粥,外加一碟咸菜丝。
几人匆匆吃完早饭,正准备今天给池家人搭把手,帮池鱼将铺子盖起来之际,池野回来了。
“阿牧,你吃过饭没?要是吃了,咱们现在去祠堂那边。
我已经跟村里长辈们说了,他们的意思,吃过饭后,去祠堂将这事跟大伙儿说一说。”
“吃过了,现在走?”
“嗯,你稍等我。”
池野说完,朝在屋檐下的池大虎等人说道:
“爹,阿登在炭窑那边,今天不会回来。
我现在跟阿牧要去跟村里人说一下,收炭这事。
你要是没啥事,就先去小姑那,帮忙将铺子盖起来。”
话落,他又看到自家媳妇跟两个孩子。
“媳妇,这几天小姑家应该挺忙的,你就别带着孩子过去添乱了。
家里火炕上的那些菜,你多看着点,该浇水就浇水。”
刘玲玲一听,这是大伙儿都要忙起来,当即爽快应了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