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某个落败的应征者?”
沈清瑶有气无力:“不,是某个视女如命的老顽固。”
除田野以外的众伙伴无语:“……”
田野望月感叹:“海子住进苍芸的闺房,难不成,传说中的床戏,终于要开始啦?”
众伙伴望向田野,继续无语:“。…。。”
田野没羞没臊,一边夹了片牛肉到漠北碗里,一边问:“饭票~~啥时候才轮到我俩的床戏呀?”
漠北专心刨着碗里的牛肉和米饭,搪塞:“鬼知道!”
田野扭头瞪向仓央废材,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废材呀,要不委屈你一下?我现在把你打死。你变成鬼以后告诉我,啥时候我才能和我家饭票入洞房。”
废材君可怜弱小无助,没有酒喝也没人庇护,只能瑟瑟发抖,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嘴里念叨【刘浪~~】
家宴散去,月上枝头,
镜头转向苍芸的闺房里。
苍芸的房间为一室一厅,布置得也极为中式——外厅正中有一褐漆柏木沙发,长约1。4米,一端带有1米长的贵妃榻,旁立有0。8米高的转角小柜,上置一景泰蓝花瓶,内插数根檀香木而成的工艺枝丫雕饰,散发清香缕缕。
沙发下铺红底彩绣圆形地毯,图案为云水纹金鱼莲花。沙发对面的墙壁并无电视,而是一把佩剑悬于壁上,两旁挂着竖框山水画卷。
沿着外厅四周各有简单陈设,灯光温婉,显得格外古朴大方。
内室置一雕栏古床、一硕大楠木架黑钢石书桌、一复古铜漆梳妆镜。书桌正对面有一圆形木棱大窗,窗外一汪湖水积于两山之间,从此窗看出去,山水四季、日星更替,饱览无余。
浴室出入口在厅室的交汇处,磨砂玻璃门以做隔断,此刻浴室内传来窸窸沙沙的花洒声。
苍芸捧着一叠衣物,走到浴室前,将其放在门外干湿分离区的洗漱台上,尽可能以平素的语气说:“海子,我找大师兄拿了件武袍,你暂且穿着,给你放门口了。”
“嗯,好的,谢了。”伴随着没有间断的水声,海子的回答爽快,但过于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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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房与浴室的灯光比起来,外暗而内明,苍芸可以清楚看到正在洗澡的海子身体轮廓——匀称的身材、清瘦的剪影、干净利索的动作,一个抬手,一个转身,一个擦拭,都让她心里不禁小鹿乱撞。
苍芸没敢多看,缓步走到书桌前坐下,望着繁星点点,回忆着这大半年来发生的种种,特别是今天与海子的再会,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用耳细辨,发现浴室的水声也已停止,来者只可能是海子。
她回头,见到的是正一边拿着毛巾擦干头发,一边冲着她微笑的少年。少年头发湿漉,洗净的身上冒着数丝热气,散发着沁脾淡香,手臂上还沾着些许水珠,清秀腼腆、卿至灵犀、此君相伴、恍如梦境。
少年无言,已至苍芸的椅背处。
苍芸随便找了个话题掩饰自己的慌乱:“额……衣服可还合身?”
海子低头,用手拉了拉敞开露胸的领口:“还成,就是稍微有点大,但总比没衣服穿的好。”
他抬头看着苍芸,眼神没有一丝复杂:“你刚才在看什么?”
苍芸指了指窗外天空:“星星。”
海子走到她身后,很认真地花了点时间研究了研究方位星座:“此屋朝南偏东,不会西晒。”
待他再次看向苍芸的时候,发现她正仰头盯着自己。
两个酒窝出现在他的脸颊:“现在,你又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