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几手准备?那就是还不止一手。
一旁看热闹的刚才也春心晃动的几个女人们暗自庆幸自己行动慢了。
幸亏慢了,否则现在丢人现眼的还有她们。
刚才坐在桑喜前面说闲话的那三位此刻面面相觑。
她就是桑家那个女儿,那他们几个刚刚的谈话不就被她听得一清二楚吗?
问题是在当事人面前说当事人,还调侃了人家家里不能为外人道的隐秘事。
她如今是娄家的人,娄家一向护短。
三人眼神一碰,张嘴开始骂齐春华和他女儿,骂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也不知那姑娘有没有感受到他们三位投诚的心?
众目睽睽之下,几百双眼睛盯着齐春华,他此刻好希望是只土拨鼠在脚底下挖个洞直接钻进去。
可他不是,只能牺牲一个保全一个,也可能保不全。
如今落在谁手上他心里门清。
快步走到齐悦身边,用一个彰显他愤怒值爆满的力气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啪!”
齐悦直接倒在地上。
“你个孽女!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
“我让你不走正道!”
“啪!”一个巴掌。
“我让你勾搭有妇之夫!”啪,一个巴掌。
“我让你不学好!”啪,又一个巴掌。
“啪!”
“啪!
……
接连六个巴掌后,齐悦嘴角青肿,血迹斑斑,捂着脸趴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
她原本穿了件性感的淡绿色长裙,如一抹枝头新发的春意般撩拨人心,如今这裙子被红酒浸染的早已不是原来面貌。
她趴在地上,原本精致的长卷发如今混合着酒渍黏在头发上,凌乱不堪,脸上红酒血渍滴落在青肿的面容斑斓一片。
整体很难形容,说状如鬼魅也不为过。
众人心里惊呼,“这是亲闺女吗?这么舍得打,这是要将她打死的节奏啊,看来是这女儿自己学坏父亲还是好的。”
桑喜瞧那男人的架势是想把责任推给女儿,把自己摘干净。
看了眼桑青山,心里冷哼,当父亲的还真是大差不差。
啧啧了两声,“老人家不是我说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被打你成这样,这个当爹的也下的了手?你看她嘴巴都被你打肿了,还出血了,你这是要将她打成哑巴,不让她说话啊。”
众人眼底迷雾散开,“这是要让女儿给他背锅,这种宴会带女儿来肯定别有用心,这父女俩保证一丘之貉。”
齐悦慢慢的停止哭泣,低垂的眼睛转动了几下,突然大笑起来。
这突然的笑声诡异的可怕。
众人:“这是疯了?”
她指着齐春华道:“是你跟我说让我穿的性感暴露点,多勾搭几个有钱的男人回去,怎么现在事情暴露了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头上了?”
“你胡说,看我不打死你?”男人说着扬手要去打人。
齐悦往后用力一推把他推了个踉跄,朝他大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你是我父亲啊,你只不过是我妈的男朋友,你还是个畜生!你做那些肮脏事别逼我给你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