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好久没有触碰到他了,没有吻他,没有好好地亲近他了。
柔软的双唇触碰到这具阳刚的身躯,鼻腔里呼吸着独属于项恺的气息,只有自己才能嗅出来的味道。
“嗯……”项恺发出浑厚的支吾声,似梦似醒地扭动身体。
林子彦低喃:“宝贝,不怕……”
“我很想你……”
病房内一片昏暗,项恺紧锁眉心,像是沉溺在恐怖的噩梦中无法清醒,刚毅的脸上露出严峻的神色,鼻尖密密麻麻的汗珠。
林子彦的牙齿咬在项恺的脖颈、锁骨、肩膀留下一个个不深不浅的齿痕。
项恺的喉结颤抖地上下滚动着,微微摇头,手掌攥拳搅紧床单。
他的气息愈发紊乱,四肢蜷缩起来,林子彦渐渐地感受到他的身体在止不住的发抖,迟钝地撑起身,手掌抚摸项恺的侧脸,才发现他出了一头冷汗。
“宝贝?”林子彦的心脏一紧,瞧见自己手上黑红的痕迹,慌乱地打开台灯,映入眼帘的是手上刺目的红。
“项恺?”林子彦慌乱地看向他,项恺浑身颤抖地蜷缩在病床上,脸色铁青,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紧紧咬着牙关,唇色苍白像是隐忍极大的痛苦。
“宝贝!宝贝!”林子彦轻拍着他的脸颊,焦急地问:“宝贝?你怎么了?”
项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手掌捂着小腹,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林子彦才瞧见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红。
林子彦按响床头的呼叫器,抓起床单擦拭着项恺身上的血渍,“宝贝?”
他瞧着项恺痛苦隐忍的样子,急切地唤着:“项恺?”
“项恺?”林子彦捏着项恺的下巴,又攥住他死死扣着小腹的手腕,肌肤已经被他自己抓的青紫,林子彦扯着他的手臂,“宝贝?”
“疼吗?”
“操……”林子彦抓住被子盖在项恺身上,“宝贝,醒醒?”
“跟我说话好不好?”
项恺疼得神志不清,林子彦懊悔地擦着手掌上的鲜血,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他的外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值班的护士们跑进病房,瞧见被单上的血迹马上跑去叫医生,留下的护士检查病人的状况。
林子彦退到旁边,盯着项恺苍白病态的脸色,垂头瞧见手掌上擦不掉的血,心脏像是挨了重重的一拳,疼得他佝偻起腰。
没一会儿的功夫,齐医生赶到病房,看见林子彦顶着一头凌乱的金发坐在沙发上,“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护士已经帮项恺做了止血,齐医生瞅着项恺被冷汗浸湿的脑袋,撩开被子一角,赫然暴露他脖颈处的齿印、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