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卑职倒是想起来一个,不过如今正关在县衙大牢里面。”
梁英闻言,倒是想起来监牢里面那个李矮子。
“监牢里面?具体说说!”
陆译此时确实勾起了好奇心。
“此人乃是外地来的游侠,据说是在春香楼闹事,被打了一顿,春香楼报了官,前捕头张有魁把人抓了,扔到牢里来。”
案子不是梁英跟进的,他也所知不多,只是知道个大概。
“之前召秦柯汇报情况,只是关注了大案要案,却是不曾问这类普通案件。嗯,此事也无需你跟进,稍后你知会李虎一声,明日一早跟着本县去趟监牢,提审此案。”
陆译闻言,之前自己觉得,若有冤假错案,只要自己官声清明,自会有人提告鸣冤,加之自身精力也是有限,却是没办法做到事必躬亲。
是以一直以来对此类已经定案的普通案件,倒是一直没想深入理会,只是如今看来,如果还是这样置之不理,对本县公义伸张却是存在盲区,这就是灯下黑啊。
“卑职明白!”
梁英说完,见陆译没有其他吩咐,遂也告退转身离开。
……
戍时三刻张府书房
“嘭!”
又一个杯子,门口丫鬟瑟瑟发抖,这几天老爷也不知发什么疯,动辄打骂摔杯子。
“老爷!这如何是好啊!那陆译就是一个黑心狼子,你要救救龙儿啊。”
一个妇人声声啼哭,说道。
“陆译这厮,欺老夫太甚!”
房间里又传来张县丞愤怒的无能咆哮声。
“老爷!他陆译要多少钱,我们给他就是了,我们家又不是没有,何苦跟他较这个劲?”
妇人接着哭道。
“妇人之见!老夫这脸面!……”
“老爷,你这是要面子还是要儿子啊!龙儿可是我们家一脉单传啊!监牢多黑,那别人不知,咱们还能不知么。你说这要是万一陆译那贼子下黑手了,那我也是不活了!”
妇人听闻,哭了起来。
“妇人之仁…唉,行了,行了!这脸面他陆译要,老夫给他就是!”
张县丞内心颇为不甘,毕竟数目不少,只是眼前妇人哭哭啼啼,也是心烦,叹了一口气,毕竟妇人所说的也是他的软肋,独苗啊,想到这,此时再看眼前之人,却是更觉烦闷,内心也不想继续与此妇人纠缠。
“老爷,李主簿求见!”
一个门房老人禀报。
“带他过来!”
张县丞摆了摆手,示意妇人先行下去。
过了一会,门房就领着李主簿来到书房门口。
“张杰这老家伙怎么又扔杯子了?”
李主簿一进门,就看到地上又是一个摔得稀碎的杯子,内心暗暗腹诽,不过他过来也是有要事的,自然不能耽搁,遂上前道。
“张兄,英杰连夜赶了回来禀报,今日矿上出现了两个陌生人。”
“什么?你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