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无巧不成书。”
“潘金莲拿着叉竿准备放帘子,手里一个不稳,竿子落下去,砸在一人头上,慌得她忙要道歉。”
“看一眼那人,头戴缨帽,金玲珑簪儿……嘿嘿嘿!”
书房内,许良端坐书桌前,满把抓住毛笔,用不甚周正的字书写话本故事。
连日来,他白天练武、晾晒芋叶,天黑吃完饭就挑灯书写西门大官人的爱情故事。
想到精彩处,又是一番难与旁人言说的嘿嘿嘿。
这也是他几天来晚上唯一的消遣了。
因为长乐坊的缘故,他晚上没法出门,又不像前世有手机可刷,只能寄情于写书,聊以自慰。
书房外,匆匆赶来的福伯不由感叹:“大公子现在愈发上进了,当了官还不懈怠,竟挑灯夜读!”
可笑廉亲王家的世子不识好歹,听说在朝堂上编排、陷害大公子。
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助大公子名动长安……
“笃笃笃!”
福伯敲门,“大公子,廉亲王世子带着礼物要见你!”
正写在兴头上的许良闻言一愣,“谁?”
“廉亲王世子,萧聪。”
“萧聪?”
许良诧异,想起顾春来给他透露的。
前几日被抓的刺客已经审完弄死,原计划是当天晚上就送到廉亲王床上的。
只是派去的人去了两个晚上都没能成功,就又带了回来。
许良当时疑惑,大晚上的,连着几天带个尸体出入王府,就不怕尸臭吗?
顾春来告诉他,有方法保鲜呢!
许良想问清是什么法子,顾春来就不跟他说了。
天黑前他记得顾春来出去一趟,照理说该是他亲自去放尸体了,萧聪这会子来找他干什么?
不过他倒不担心对方敢出什么幺蛾子,毕竟这里是镇国公府。
“走,看看去!”
难得晚上有点不一样的事做。
福伯忍不住提醒:“大公子,我听说萧聪在朝堂上当着陛下跟文武大臣的面编排你,害得咱们国公府差点遭殃,你可要离这样的坏种远一点。”
许良低笑:“放心吧,福伯。”
二人一路穿花踏影来到前厅,刚露面就看到萧聪从椅子上起来,快步朝他走来。
“许兄!”
许良面带诧异,“萧聪,你来干什么?”
萧聪躬身,“许兄,之前在朝堂上是我小人行径,胡说八道了。
那日回去之后,父王将我狠狠责骂了一顿,并罚了我闭门思过,直到刚才才得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