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刘侍郎当真不知,还是想要犯下欺君之罪啊?”
刘志何一看萧太后来了连忙行礼:“微臣不敢欺君呀。”
萧太后冷哼一声,看着刘志何质问道:“想来睿亲王也与你说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当真是不敢欺君吗?你如此蒙蔽皇上,是为何意?
如若别人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你是想要陷皇上于不仁不义之中吗?”
“微臣不改呀。”刘志何战战兢兢扑扑在地上,眼珠子微微一转,这萧太后怎么会过来了?
难不成睿亲王找来的萧太后?
刘志何心下有几分忐忑。
杨帝起身给萧太后行礼,然后扶着萧太后在一旁坐下:“母后怎么突然来了?难不成这事还另有蹊跷?”
萧太后叹了口气,拍了拍杨帝的手:“皇帝有所不知,哀家今日不来,那皇帝今天就会被这奸臣害的传出个不仁不义的恶名啊!”
杨帝一听这话脸色微变:“母后这话如何说?”
萧太后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如数跟杨帝说了一遍。
匍匐在地上的刘志何心下一惊,更是不敢抬头。
杨帝越听脸色越黑。
他看着刘志何,冷声道:“好你个刘志何!此事可是千真万确?你到底知不知晓?你最好从实招来,免得朕好好的去查查此事,如若你知晓,朕就治你个欺君之罪!”
刘志何的脸色一白,战战兢兢的小声道:“微臣知晓此事!可是微臣觉得,微臣的外甥罪不至死。那洛小二太过于张狂,不该下如此的狠手,让微臣的外甥,如今还生死未卜!”
杨帝听了这话,气笑了。
“下了生死帖的人是你的外甥,不顾劝阻的人是你的外甥,趁着洛小二刚被杖刑受伤下了生死帖,你外甥难道不是奔着想要洛小二性命去的吗?”
刘志何战战兢兢,小声道:“微臣、微臣不知。”
“你既不知又如何能理直气壮的为你外甥来向朕讨公道?真倒觉得你知道的很呢,你就是因为洛小二无权无势,而你,仗着能在朕面前说上几句话,便想要罔顾律法,如此实属可恶!
来人,将刘志何拉下去杖行二十,回家面壁思过三旬!”
刘志何的脸色一白,被人拖拽了出去。
“微臣知错,还请皇上息怒啊——”
刘志何被拖拽出去之前,一直喊话。
萧太后叹了口气,缓缓道:“这刘志何实在是嚣张跋扈啊,要不是睿儿请那洛小二给哀家做了首诗,哀家询问起那洛小二的近况,竟还不知这洛小二竟受此委屈。”
“那洛小二又作诗了?”杨帝听闻此事,连忙询问道……
萧太后的脸上笑意盈盈:“这洛小二做的诗,哀家确实喜欢……”
萧太后说完,缓缓地将一页纸递给了杨帝:“皇帝请看。”
杨帝拿出那页纸缓缓的念道:“锦绣云霞淑景訚,阳回恰值舞莱新。筹添南极应无算,瑞满西池别有春。宝扇双开龄比鹤,华筵初启脯为麟。愿将甲子周千亿,纪取慈宁献寿辰……”
随后杨帝无奈一笑,带着几分感慨:“可惜呀,可惜这洛小二竟然非要做武将,若是来做文官,朕是欣喜万分啊!”
“皇帝不要惋惜,这洛小二据说在虎贲营做的是风生水起,所带的新兵营经过三次考核无一人被淘汰!后来便被提拔为副将,亲自统帅一支军队,名为“洛家军”,据说这洛家军也格外的优秀,家以时日必能为我们璃月国立下战功!”
杨帝听见这话缓缓点头,看着那诗句,感慨的道:“如此优秀的人才是该提拔!她虽为副将,可是并没有官阶,今日朕便正式册封她为三品武将!”
萧太后听完这话,笑着点了点头:“哀家让睿儿告诉洛小二,年底宫宴的时候,让她一定要作一首好词!”
杨帝眼睛一亮,随后连连赞叹:“确实确实,之前中秋佳节,这洛小二所作诗词皆被流传至大街小巷,听闻很多人很是崇拜这洛小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