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云挥挥手,那木带人将冯青山拖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民政处就在城内城外张贴了告示,详细阐明了冯青山做的事,以及这事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众人在得知他居然做出了背叛守捉城的事,纷纷谴责他枉为人。
有人诅咒有人谩骂,人们见不到冯青山,便去他家中找冯母。
冯某这才知道自己儿子要被问斩了的事,她顾不得别人的诅咒,推开人群快速朝军营跑去。
军营重地,百姓不得入内,她刚到营门口,就被守营的士兵拦了下来。
冯母一脸焦急,哀求道:“军爷,我儿子是被冤枉的,求求你让我见见他,他是被冤枉的啊。”
士兵们正想将她劝走,却在这时,营门从里面打开,一辆囚车在士兵的护卫下走了出来。
囚车内的冯青山见到母亲,麻木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之意,跪在囚车上开始给她磕头:“娘,孩儿不孝,下辈子再来服侍您。”
冯母立刻冲上前,抓着囚车边哭边问道:“儿啊,你真做了危害守捉城的事吗?”
冯青山红着眼沉声道:“我对不起城内的百姓,可我没有错,错的是他李凌云!若不是他,我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若不是李凌云,安宁就是他的,她现在怀着的也应该是他的孩子!
他和李林云都是泥腿子出身,自己还比他多读了几年书,凭什么好处却全都被李凌云占了?
自己的心上人变成了他的妻子,自己一天累死累活才能勉强混个温饱,他却什么也不用做便能掌管整个守捉城。
凭什么!
他恨!
他恨啊!
冯母听到他的话停下脚步,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眼中尽是失望之色。
良久,她哽咽出声:“你个孽子,你枉为人啊,咱们以前过的什么日子,难道你忘了吗?你忘了谁让你过上现在的好日子的吗!”
冯青山哈哈笑了起来:“好日子?娘,李凌云过的才叫好日子,我们一天就只能混个温饱,这算什么好日子?”
冯母呆愣愣的望着面前的儿子,半晌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那知书达理的儿子去哪了?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木望了冯母一眼,朝驾车的士兵打了个手势,士兵见状,赶着囚车朝十字街口走去。
冯母仿佛被抽空了身上的力气,失落的跌坐在地。
她并没有继续上前给儿子求情,纵使心中有万般不舍。
十字街口聚集了大量的人,待囚车一到,众人立刻开始往冯青山身上扔石头土块等东西。
冯青山被砸的惨叫连连,还是那木上前,才制止了众人的愤怒。
冯青山被士兵押到十字街口,待午时三刻一到,刽子手手起刀落,一刀砍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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