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到被她抓奸在床的男人居然说她在闹?
她还真犯不着!
宫九歌只觉听到了好笑的笑话,眸中嘲讽一笑,正要说什么,被驾驶座的苏恪抢先,骂道,“盛一鸣,你要不要脸?!吃着锅里的霸着碗里的,你还好意思说爱的是我们家九歌!当了淫夫还想立牌坊,我呸!好狗不挡道,你给本小姐滚远一点!”
言罢,方向盘一打,脚下油门猛的踩到底,车如离弦的箭,嗖的一下往地下车库疾驶而去。
盛一鸣不察被车速带的一个踉跄,狼狈的跪倒在地,膝盖撞的生疼。脸上那份恼怒略带了咬牙切齿的恼恨,“性和爱怎么能是一回事?!九歌怎么会跟这种人交朋友!”
说完,又有点怒宫九歌的不争,“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怎么当我们盛家的少奶奶?!我又不是养小三……”
想起宫九歌那淡妆可清纯可人,浓妆可妖娆妩媚的甜美容颜,心底激荡,不觉叹了一口气,嘀咕一句,“我是真的喜欢你……”
说着,从地上站起来,打电话给宫九歌,“九歌,咱们单独谈谈吧。”
在他跟别的女人睡到一张床上的时候,就没这个必要了,她上次与他见面,不过是看庄可与严实的面子。
盛一鸣与严实是大学室友,又是严实的顶头上司,严实靠他吃饭,他既求了严实,少不得把庄可牵扯进去。
庄可与苏恪,是她唯二的朋友。
她不想庄可为难!
宫九歌眸色浅淡,开口道,“没有这个必要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止于朋友对你我是最好的,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言罢,掐断电话,放在桌上。
手机铃声在下一刻尖锐的响起,宫九歌看着显示的人名蹙起眉头,苏恪看了她一眼,伸手就要抓手机,铃声却突然断了。
苏恪脸色不善,气呼呼道,“这个盛一鸣搞什么鬼?还没结婚就敢爬别的女人的床,还说出逢场作戏的话,真是拿不要脸当二皮脸了……九歌,你可千万不能心软,这种渣男就该有多远离多远,好男人遍地都是,回头我让大哥给你找几个比盛一鸣强百倍千倍的男人来相看……”
短促的手机铃声把她的话打断,苏恪一把抓了手机来看,一眼扫过,两眼都瞪成了圆的,炸毛道,“说他不要脸还真是抬举他了!居然说你要是不见他,他就去让严实跟可可说,让可可来找你……我特么也是个眼瞎的,当初怎么就觉得他还不错,要撮合你俩的!”
说着,抬手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宫九歌一把抓住她再抬起的手,好笑道,“我若不从,你还能逼良为娼不成?”
苏恪啊了一声,直到宫九歌是不想让她担心,只配合的撇了撇嘴,“你要见他?”
“总不能让可可为难,他要见那就再见一次好了。”宫九歌浅浅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抬眸看到好友眼中化不去的担忧,挑眉一笑,“你觉不觉得其实盛一鸣跟宫徵其实是绝配?”
一个外在清高自傲,道貌岸然;
一个内在阴险狡诈,绿茶婊是也。
苏恪噗嗤笑出声。
宫九歌回了短信,与盛一鸣约在上次见面的咖啡厅,盛一鸣立刻回复好。
因为盛一鸣闹的这一场,苏恪也没了问宫九歌与顾家小爷八卦的心思,两人安静的整理着资料,在网上回复着客户提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
下午,宫九歌去了趟咖啡厅。
盛一鸣老远就站起来朝她招手,笑着道,“九歌,这里。”
说实话,盛一鸣长的很帅,笑起来的模样很温暖,宫九歌当初就是喜欢上了他笑起来的温暖模样,才会有了与这个人组建一个温暖家庭的想法。
只可惜,那终究只是看起来温暖而已!
宫九歌淡淡一笑,缓步走了过去。
“一杯Coffeelatte,一杯CappuccinoCoffee,谢谢。”盛一鸣看上去很高兴,与侍应生说话一直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