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堃斜了一眼王亨,“你吃喝玩乐我管不着,不过,不该盯的人,还是不要盯。”
他是在警告王亨,你小姨子(萧芷)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王亨灿笑,“我哪能呢?芮芮也不让我呀。何况小方你的人,我能动啊?开什么玩笑。”
他心说,能动的话我会放过吗?亲上加亲的好事呀,小姨子不就是姐夫的一碟菜啊?嘿嘿。
他没想到的是,萧芮这个方堃的‘大姨子’已经被他拿下了,也不知王亨高兴个什么劲儿?
陈慎也笑,“小方,哥几个以后相处的日子长呢,女人的事就不是个事,还是说咱们做点什么大事吧,听嫂子(萧芮)说,你那门店有秋之惠的投资股子?你和她熟?”
这小子一直暗慕秋之惠,勾搭不知多少次了,但没有任何结果,等她老公死了,也没勾搭上。
应该说现在的机会更多一些,秋之惠是寡妇了嘛,可问题是秋之惠根本不尿他。
方堃笑了笑,“很熟,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就随口一问,秋之惠可是我女神,我恋她好多年了,如今她成了寡妇,倒是我的机会,我是真心想娶她,我不在乎她以前嫁没嫁过人,这事,希望小方帮着说个话。”
陈慎陪着笑脸,拿话挤方堃,你们就算熟,你也没什么想法吧?你还能娶了她?年龄差的多呢啊,我可是要娶她的啊,咱们现在也算兄弟了,你总不能坏我的事吧?
王亨他们都拿眼看着方堃,似等着他怎么回答陈慎。
方堃哦了一声。“这种事不是我该操心的,秋姐父母们会操心,你让我说话未必妥,为什么呢?我也实话告你,秋姐这样的大美人儿,我要说我不动心,那我不是男人,嘿嘿。”
他不光说,还捏着自己有些反应的丁丁,等于告诉陈慎,帮衬的话你甭提,咱们各凭本事。
就算是赤果果的挑衅吧,陈慎也没有发作,干笑了一声,心里却暗骂一句不识抬举,但方丁丁微秀的狰狞之态叫他自愧不如,这小牲口真是配了个好家什,哪个女人给他恁了,在别人那里都找不到胃口了吧?
赵山的眼珠子发亮呢,这货‘娘们儿’当多了,喜欢这种够狰狞的家什,比王亨的强多了啊。
王亨也有点色变,递了个眼色给陈慎,让他别动肝火,以免误了大事。
他笑着说,“小方你有手段,哥也是佩服的,为了个女人不值当的,你就直说吧,秋之惠要是已经你沾了手,我和慎子说,让他死了这心思。”
这话等于让方堃表个态,你是不是已经把秋寡妇给摆平了?
“那不好意思了,陈兄,”
方堃很大方的给了态度,他也不怕这伙人知道什么。
陈慎脸色不太好看,心仪的女神居然不声不响的投靠了个小少年,这叫什么事啊?不过不过能说秋之惠的眼光差,人家是会选人,选的这头嫩牛不仅有俊相,还有家什,更有深厚大背景。
“老大,我们先出去搓搓,你们聊。”
陈慎不想再方堃面前再丢面子,他郁闷的不行,阴着脸撤了,李逊叶强和赵山也跟着走了。
池子里就剩下方堃和王亨。
王享这时道:“我提醒老弟一句,有个人盯着秋之惠的,来头很大。”
“你是说沈绪吧?”
“你知道?”
“当然。”
王亨点点头,“我今儿向兄弟你掏句心窝子,沈绪这个人,不好应付,你要不跟我联手,我不敢和他对着干,你给哥一句话,这手咱们能不能联?”
“如你所愿。”
“好,兄弟,就凭这句话,女人的事就不是个事,还要啊,姓沈的太牲口,不光盯着秋之惠一个,萧家姐妹也都盯着,他生来就爱祸害别人家的女人,这是他一大嗜好,非人‘妇’不玩。”
王亨说到这,一付咬牙切齿的表情,当初沈绪差点上了他的萧芮,他是恨的牙根发痒的。
仇不过杀父,恨不过夺妻,这是大忌,谁犯了这两条人家也和你誓不两立。
方堃心里想着刚才陈慎离去时的表情,阴着脸能滴出水了,对他来说,自己捷足先登了秋之惠大该也叫他产生了‘夺妻’之恨吧?
换过是自己,谁要是把萧芷或孙倩给抢了走,那非得恁死他不可。
所以对陈慎表现出来的态度,方堃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