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呜咽着抱着他的脑袋:“别闹呢,我在说正事呢!”
“嗯,我现在做的也是正事。”蒋远城去撕扯她的衣服,扯到一半忽然顿住:“你好像从没说过一辈子只爱我一个!”
容安眨眨眼:“我嫁给你七年了啊,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么?”
“快说!”他恶劣地逼迫她。
容安难耐地拱了拱身:“不说不说就不说!对了,差点又被你带偏思路,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辞退许然呢!”
虽然她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可是她不想留一个炸弹在身边。
蒋远城垂眸,一言不发,却身体力行地表示了对她此时走神的不满,这一夜,他一直变着花样折腾容安,哪怕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他也不肯放过她。
“说不说爱我?”
他偏执地要得到一句承诺。
容安困得不行,连连小鸡啄米一样直点头:“嗯嗯,爱你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几个小时后,蒋远城看着怀里睡得沉稳的女人,眼神异常深邃。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神色更加复杂了。
——
后半夜里,容安是被尿意憋醒的。
身上某处还火辣辣的难受,浑身上下也是酸胀难受。
禽兽蒋远城!
她皱着眉翻了个身,正想着跟罪魁祸首控诉,可谁知道,身侧去空无一人。
穿好鞋子,她去了洗手间。
那里,也空荡荡的。
蒋远城呢?
容安正狐疑着,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