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鲤反应过来,啪得一声拍掉了谢星柏的手,结果动作太大,扯掉他本来就松垮披在身上的外袍,她就感觉眼前一白,她再定睛一看——外袍下面,他什么都没穿。
南鲤的视线扫了一眼,忽然感觉鼻子一热。
谢星柏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南鲤的鼻子,“阿鲤湿了。”
南鲤:“……”
谢星柏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我说的是阿鲤的鼻子湿了。”
南鲤看着他似乎要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含,脸立刻爆红,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指,赶紧使了一个清洁术:“谢星柏!!!”
“我在呢。”他笑着任由她动作。
南鲤顿了顿,忽然又喊了一声:“谢星柏。”
南鲤定定看她一眼,抬手就去扯南鲤的衣带,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脖颈里。
“我这不就在了么。”
南鲤想去揪谢星柏的衣服,但发现没什么可揪,气恼地揪住了他两个点。
谢星柏:“……”
接着南鲤就感觉谢星柏的晋江忽然抬起了头,绝世宝剑猛地出鞘一般抵在她的腿边,不容小觑。
南鲤:“……”
谢星柏仰起了头,按着南鲤往自己脖子里,再开口的声音有些哑了,“阿鲤,咬我,以前的咬痕没了,再咬几口,重一点。”
南鲤二话不说,恨恨地咬了下去,同时手上也用力一拧。
她听见谢星柏闷哼一声,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当时就更用力一些,直到唇齿间尝到他熟悉的佛昙血香才罢口。
南鲤忽然感觉他们好像从来没分开过,见了面和从前一样,就是这身体,也和从前一样熟悉。
她嘬了嘬谢星柏脖子,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对于他的忽然出现竟然也不意外,就好像早知道他会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回来。
南鲤忽然松开了手,往下滑去。
谢星柏睁开半阖着的眼睛,按住了她肩,阻止她往下滑,倒抽口气,笑着说:“阿鲤独守空闺这么久,怎么能让阿鲤先咬我呢?”
南鲤被他的手一捞,裙摆遮住了他的脸。
床幔轻飘飘地全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