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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俭良也清楚,自己被禅元照顾得不错。
他咋舌回忆起这件事情,看着直播弹幕里破防的各类雌虫言论,扭头和禅元分享,“禅元~”
禅元的嘴唇憋得发紫了。
他本来是给恭俭良和孩子们送小饼干,现在饼干整盘直接塞给小刺棱,禅元像是拿到三伏天的冷饮,汗水密密麻麻将衣服全部浸湿。
他问扑棱,“上面说我是什么?”
扑棱看眼弹幕,念道:“说你是吃到天鹅的癞蛤蟆。”
“不是这个。”
“插着鲜花的牛粪?”扑棱有念了几个,挑挑拣拣,“还有说你是走狗屎运的家伙?丧心病狂的诈骗犯?嗯,还有喊雌父你开班的。”
恭俭良招呼刺棱过来,撸一把崽,抓一把饼干,吧唧吧唧咬起来。
禅元大喘气,手一撇都是水。他道:“最开场。这个主持人说我是什么?”
扑棱理解了,他平静中带着丝丝羡慕,“远征战神。”
禅元捂住双脸,他脖子向后仰,随后撅着屁股,嘴巴里发出“呜呜”声,胡乱扭动着。在一大家子的注视下,毫无尊严地仰躺在地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蝉族怎么可能当战神?”
禅乌又解锁了自己崽的新姿势。
他用脚尖碰碰禅元,催促道:“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
“什么时候?”禅元匍匐,四肢着地,以头抢地,“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禅乌:“……你那会儿裤子都没穿。”
自打他见到禅元的第一面,就感觉自己的雌子和块磁铁一样,只要见到恭俭良就黏糊糊凑上去,满心眼都是亲亲抱抱睡觉觉。什么不必要的收尾工作,禅元能丢给扑棱就丢给扑棱,完全不考虑自己有多么不负责。
远征军到港修整4天,禅元就泡在温柔乡里4天。
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给恭俭良换装,然后进行各种没有尝试过的职业场景和做的想法。禅乌在第一个晚上后,就给自己准备了消音耳塞和消味喷雾,但凡遇见禅元,他就拿着消味喷雾给自己崽从上到下消杀一遍。
“远征军港口修整一周,又不是让你过一周这种放荡生活。”禅乌扒开抢饼干的支棱和刺棱,顺带给快要噎住的一大一小倒杯水,继续道:“远征战神不好吗?”
禅元快要把自己的脸皮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