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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发的鬼脸天蛾种?难道是少数的白化病?可看这眼瞳特征,分明是闪蝶种才会有的碎钻一般的光芒。
再说了。
谁家鬼脸天蛾种长得和聚光灯打身上一样啊。
军雌诺南感觉自己参悟了一个巨大又难以言说的秘密,同情的目光忍不住落在禅元头上。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雄虫同时让两个雌虫怀孕,一个是雌君,一个是还无法过明路的情人。孵化过程中,狸猫换太子,把两个人的蛋对调,在蛋壳上做了一层伪装……
军雌诺南觉得好刺激。
他甚至怀疑禅元本身就是知情者,不然不会让自己的长子在地上打滚不爬起来那么久。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为了给以后的攻略之路埋下伏笔,他气沉丹田,一把用手托起幼崽圆乎乎的脸蛋,呵道:“崽种!看着我。”
禅元:?
扑棱:!
在指挥室里被一群军雌叔叔好声好气哄着的幼崽,从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委屈!他肉嘟嘟的小脸皱起来,嘴巴也蠕动着发出哭泣声,眼泪说来就来,哇呜一下哭出声来,“扑棱呜呜呜不是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不是哇呜呜呜呜。”
好凶,这个人怎么可以对扑棱这么凶呢。
军雌诺南托着幼崽的脸,撒手也不是,捧着也不是,那些炙热滚烫的泪水灼烧着单身狗的良心。
祖宗。祖宗你别哭了。
你雌父雄父都在边上呢。
“扑棱。”恭俭良站起来,舔着蛋糕附赠的塑料叉子。柔软的舌头,将上面所剩不多的奶油卷入口腔,刀叉的锋芒也慢慢显露出来,“雄父马上把他变成崽种。”
椅子“腾”得后仰倒地。
刀叉与诺南的后脖擦肩而过,双方短暂交锋,地上与刀叉上具多了一道血痕。
“雄雄呜呜呜啊呜呜呜。”扑棱脏兮兮从地上爬起来,抱住雄父的小腿,像个小汽笛一样叫,“他好、呜呜凶,他凶扑棱。”
“雄父知道。”恭俭良郑重和幼崽承诺,“雄父割了他的舌头,他就不会凶扑棱了!”
作者有话说:
恭俭良:不会说话就不用说话了!
禅元:装聋作哑,内心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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