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在图谋什么?
她有的东西不多,每一样对她来说都是珍贵无比,经不起半点损失。
祝阳浑浑噩噩的倒在她爷床上,盯着天花想了好久,最后不得已,只能给她爷打电话,让她爷务必马上赶回来!
和她爷通话几分钟里,她把事情始末讲个大概,她爷倒是很撑她,说明天天黑前会回到。
这言下之意,很明白。
那就是她躲过今晚,魏亨就不会有机会对她乱来。
确实,她爷在这,她不信魏亨还能造反了!
祝阳当下激动的恨不得抱着她爷狂亲一百口!
有她爷这保证后,祝阳感觉心慌消失大半,先不管魏亨在图谋什么,她得先把自己保护好了。
她不能食言,既然她答应那呆子什么也不会发生,那就绝对,什么也不能发生!!
祝阳抱着这心稳,把灯关了,入睡。
她做梦了。
是春梦。
梦到她和盛西做那种羞人的事。
那呆子看着身板单薄,但脱衣后并不是只有骨头,虽肌肉没有八块那么发达,可该有的都有,典型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他一手磨人的功夫更是牛到不行,看似是她主动掌控一切,可最后,他都能扭过局面,让她不得不求他,求他给她。
他浑身就像块被火烧红的铁块一样,紧紧贴着她,将温度过给她,恰好弥补她怕寒的体质。她像被扔进冰雪之中的途人,除了抱紧他,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学了她那招坏的……
压在她身上,手臂勾起她一条腿,用最火热的地方轻轻的蹭她洞口,一下又一下,又慢又稳。
让她每一次都,切切实实的,感受最深最深的颤栗。
但永远,都无法舒缓内心的焦灼半分。
她虽然早就有情事经验,但身体还是敏感的。特别是遇上对的人,每个细胞都被打开,不再像以前,觉得欢爱只是一个过程,这次,是真正的感受和欢愉。
“睁开眼,看看是谁在和你做这件事。”
她总能听到这句话。
其实说白点,就是让她睁开眼,看看是谁正在干她。
但他是衣冠禽兽,向来不会把话说的太直白。
可文质彬彬,在这种情景下,更别有一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