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作另一个男人,估计慕辛能平和的接受。
这么想,乔良缘心底怪怪的。
就像自己的前男友,害自己只是为了引起现任男友的主意一样……
察觉到身边的人不说话,乔良缘撑起半边身,把脸凑到他跟前,明知故问:“你生气啦?”
“……”
他把头旁边侧侧,躲开她的视线。
“你真的生气啦?”
她跟着侧。
“……”
他再侧。
“你真的真的生气啦?”
她再跟着。
盛世不敢有动作,因为她每问一句,原先那只是单纯抱着他的手,就颇有目的的,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移几分。
这不……
都到达小腹处,岌岌可危。
“你说嘛,有没有生气?”乔良缘笑的纯真无害。
现在他伤成这样,真好玩,不管她怎么放肆,他都无可奈何。
“没有。”他闷声,投降。
她收手。
老实的抱着他,把额头抵在他宽阔的背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好久好久,眼睛湿润,她无声的哭了。
只觉得,真的好险好险,她差一点,最失去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了。
就算他今晚一直把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她不是傻的,不会因为他说的轻松,就把一切简单化。
看他养了大半个月还这么虚,估计正如同那警察所说的一样,流了那么多的血,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
翌日。
她才转醒,就听到他的声音:“伯父那边有消息了,在荒郊外的一幢房子里,吃好住好,就是被人守着,行动不便。”
“这么快?”乔良缘愣。
但随即,心安千万倍。
果然,有他在,就没什么搞不定的。
“你要是点头,十分钟后就能把伯父救出来。”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