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辰闻言,挑了挑眉:“晚初她怕黑,需要电灯泡。小保姆气性挺大,想扣工资了?”
性感的唇角处,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慕晚音嘴唇微微抽搐:“……”
所以这车她是非上不可了是吗?
狗男人!
他绝对是故意的!!!
笑话。
她是那种肤浅的,为了钱而折腰的人吗?
上车就上车,谁怕谁!
窝着一股无名火,慕晚音乖乖上了车。
唉,谁让她“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呢。
万恶的资本!
她记住了。
云晚初坐的是后座,显然萧北辰肯定会坐在后面陪他的白月光。
于是慕晚音径直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只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
萧北辰从车屁股后绕到车右边,并没有拉开后车座的车门。
而是让开车的林特助下了车,不知道交代了什么,耳语了几句后。
林特助就……转身走了。
走了???
不是,他走了谁来开车啊。
慕晚音正诧异间,只见萧北辰坐进了驾驶室。
对后座上的女人说了一句:“林特助临时有事要去处理一下,我们先回去。”
“你没喝酒?”慕晚音保持着一定距离,鼻子嗅了嗅。
确实没有酒味,全是烟味儿。
可是话说回来,他坐在驾驶室,这是要徒留他的“白月光”云晚初,尴尬地一个人坐在后面?
等等,她尴不尴尬管自己什么事。
真的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慕晚音心里想着,便准备系上安全带。
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的云晚初,来到前面拉开车门:“我晕车,能不能换一下,你坐后面?”
“嗯?你晕车?”
“是的,北辰哥哥知道,我的身体刚恢复情况还不太稳定,会晕车的。”
“你晕车还坐什么车?这边建议你走路呢,亲。”
慕晚音话落,直接把车门关上,反锁住,并摇上车窗。
好烦。
一想到《祁安》的画作出自这个女人,“白月光”的滤镜突然在她心里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