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俊俏粉嫩的少年,立马变成了跑堂的店小二。
容倾看着忍不住瘪嘴,灰不溜秋的,灰老鼠一样。
“怎么?不喜欢?”外出就该打扮成这样,灰蒙蒙的看着顺眼。
看着斜靠在床头,事后满身慵懒,性感,又骚气横生的男人。容倾白了他一眼,“我走了,晚上不回来……”
话到此,湛王眉头扬起。晚上不回来了?胆子见长呀!
容倾真想这么说。但,在湛王视线又落在她胸口时,容倾头皮一紧,舌头缩了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准!”
“谢王爷恩准!”容倾说完,抬脚往外走去。
湛王看着容倾的背影,心情莫名。她出外办公,他在家里候着。这本末倒置,挺扯!但,感觉却是不坏。
通……
一声响,一声低呼,闷痛!
“王妃您还好吧!”刚为避嫌,一不小心走的远了点儿。
“好……”好痛,我的胸。
“门槛什么时候变这么高了,砍了!”
“是,属下马上就砍。”凛五颤着嘴角应。
“哼!”
本想迈个威风凛凛的八字步,怎奈老天不疼人。走到门口,腿一软,摔了个狗吃屎!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湛王不觉笑了。这一跤摔的听着不轻,肯定很疼吧!不过,够给他长脸。
男人劣根性,湛王尾巴摇了摇。心情愉悦!
容倾坐在马车里,狠狠问候湛王十八辈祖宗。问候一个遍,暗腹:不知皇上什么时候驾崩。然后,举国上下红白喜事儿来个百天全禁。那时,湛大王爷或许就老实了。
呃!不好,说不定没禁住湛王,反而把她哥的喜事儿给耽误了。如此,皇上您还是活着吧!
天马横空一念过,容倾甩开那些杂念。拿起刘正给的卷宗,静静看了起来。
牢房
昏暗,阴冷,潮湿,味儿杂,有些刺鼻儿。
“王妃这边请!”
“刘大人叫我容玉吧!”一个真姓,加上化名的姓氏。
“是!”在这地方,容玉确实比王妃合适。
走进里,腥甜之味儿入鼻,血的味道!
闻之,容倾眉头微皱。刘正面色亦是沉了一下。
走进去,看到被用铁链拴吊着,浑身血淋淋的潘俊时。容倾凝眉,刘正脸色难看!
“大人……呜……”衙差刚上前,既被刘正一脚给踹开。
“混账!谁准你们用刑的。”
衙差捂着心口,爬起来,忍着疼,“回大人,是孙公公带人过来,非要动手,小的拦没拦住!请大人责罚。”
一个是宫中公公,一个是顶头大人。他一小小衙差是哪个都惹不得呀!
刘正听言,沉声道,“孙公公?哪个孙公公?”
“就是杂家!”
尖细的声音出,刘正转头,那粉白无毛的脸映入眼帘,刘正眼帘微动。
太监声音不悦耳,这个尤甚。容倾忍住挖耳的冲动,这声儿拿捏的如指甲划玻璃一般,听着让人浑身打激灵。
“刘大人好久不见呀!”走进,兰花指一翘,笑着开口。
“原来是孙公公呀!真是失迎失迎呀!”刘正拱手,一本正经的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