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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铭亦归了家,
今天本是去修炼的,结果喝了一肚子酒,想起苏橘那怅然神色,觉得摸不着头脑,燃灯续昼,坐于书桌旁,
又自取出封书信,是方才仆人交给自己的,信封上留着个特殊印记,是个暗号,证明乃是于少远寄来的。
拆开一看,却只有短短数行:
“我已回冰河城,知你所为,心中亦觉快意!此番刀峡岭之变,局势诡谲复杂,兽灾渐烈,详情我亦探知不少,后日便来你府,再自详谈。”
沈铭看完此信,思量半响,又自引烛烧毁,将灰烬清理。
“于帅查出了兽灾的根源?”
“刀峡岭内,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场天灾,如今看来,必是人祸引起,这是一场布局了两年有余的阴谋,自我穿越之初,便已展开!”
沈铭分析着手中线索,有些心烦,又脱了鞋子,索性上了床,靠着床头,闭目思索,
终究身体还是没有彻底恢复,不觉间,竟朦胧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还是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有人在轻轻替他脱去衣袍,睁开双眼,原来是虞阳落回来了。
她见得沈铭睁眼,便朝着自家夫君轻轻的笑,脸上带着心疼:
“怎得这样睡着了?身体是不是还不舒服?头还疼吗?”
沈铭心中暖暖的,便将她拥入怀中,亲了一口:“好多了,方才在想些事情,太过入神,便不觉睡着了。”
虞阳落脸蛋红扑扑的,又主动吻上沈铭的唇,不愿松口,素手温柔,继续替沈铭脱去衣裳,
然后又脱去自己的衣裳,便显出薄薄的紫纱肚兜,几乎透明,什么都遮不住……
她坐到沈铭身后,让自家夫君靠在自己怀中,轻轻替他揉着太阳穴,舒缓,又力度适中。
“你强行使用了【诛邪】剑,本源亏空,便容易疲惫,要少想一些事情,若确是紧迫,便让娘子帮你思量,好不好?”
虞阳落呢喃软语,满是温柔,又自问道:
“头还疼不疼?”
虞都统声音小小的,热气喷吐在沈铭耳畔,一片滚烫。
沈铭摇摇头,完全放松下来,靠在自家娘子怀中,一片温香软玉,顶着自己后背那两团柔软,弹性十足。
“夫君,我好生气!”虞阳落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揉着沈铭太阳穴的手,却没未停下。
“气什么?”
“我生气,我伤刚好,你又受伤了!明明……明明往生梦境中,我们都那样了……,可是现实中,我还不是你的女人……”
虞都统妖精一般,用害羞的语气,说着虎狼之言。
沈铭便笑出声来,侧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来日方长,不急的!”
“方长时谁?”虞都统在往生中,早被沈铭调教成老司机,开车开得飞起。
沈铭:“……,从今天起,方长就是你的小名好不好?”
虞阳落便自清脆的笑,顺手轻轻打了沈铭一拳,又自将脸蛋蹭到自家夫君脸上,猫咪一般,蹭了又蹭:“夫君,你想要吗?会不会憋得难过啊?”
沈铭被撩的有了反应,小兄弟抬头抬得凶猛,鬼使神差说道:“要不,就今晚?”
背后人儿听得这话,身子也自滚烫,却摇摇头:“等你痊愈了再来,现实世界第一次呢!我要你最好的状态!”
虞都统继续一本正经的说着虎狼之言,
便又妖媚说道:“不过夫君该是憋得难受了,妾身伺候夫君,让夫君舒服一点……”
一双光滑玉足,便自从后盘住沈铭的腰,脚趾玲珑,如珠似玉,拨弄气夫君那抬头的小兄弟。
沈铭便觉呼吸一滞,猛地侧头,与身后娘子吻上,
虞阳落亦主动迎着他的吻,
炙热,又滚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