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博物馆。
两人并肩行走。
盛庭桉时不时的讲几个冷幽默段子,她笑点低,连连捧腹失笑。
许知愿捂着唇瓣,侧目望向他,“盛二爷,你哪里看来的这么多段子?”
“书民在网上找的。”
许知愿轻抿唇瓣,眉梢沾染着笑意,“原来如此,盛二爷很适合讲段子,就是和你的身份不搭。”
盛庭桉注视着她,眸光里浮动着柔和的波光,“哄女生,还要考虑自己的身份吗?”
下一刻。
她不知该如何接话,双手捧着白嫩的脸颊,抑制住它红润的速度。
“那个,快点走,前面就能检票了。”
盛庭桉盯着她慌乱的步伐,唇角笑意分明。
他最近和许知屹吃饭,旁敲侧击许知愿的爱好,看来,用对了方法。
到了画展里面。
很多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过来打招呼,他们的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许知愿身上,一张清新又纯欲的脸,极其美丽的东方面孔。
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一位金色卷发的外国男人走过来,嘴角上扬,用一口地道的京北普通话问道,“二爷,这位美丽的小姐不介绍介绍吗?”
凭借他说话的语气,许知愿断定两人的关系应该很好。
盛庭桉目光里含着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闪躲的眼,话锋一转,“我的助理,许知愿。”
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国隆集团的招聘要求真是越来越高了,什么时候让你们的HRBP也给我推荐推荐。”
许知愿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踮起脚尖,小声在他的耳畔说道,“我过去看看,你们先聊。”
盛庭桉贴心的弯腰,抿着唇瓣,耳边是她轻柔的嗓音,磨得他耳根子痒痒的。
在许知愿不可看到的视觉范围内,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好一会儿,盛庭桉微微点头,低音炮的声音响起,“好,别走太远。”
许知愿脚跟落地,朝着金色卷发的男人礼貌性微笑,转身离开。
她的离开,让金发男人更加好奇,“二爷,你这追姑娘的速度太慢了,是否需要我这位情场浪子给你几个意见。”
盛庭桉当然不想听。
可转念一想,若是有可取之处呢。
见他沉默,金发男人立马发了一份PDF的文件给盛庭桉,嘱咐道,“这都是经验之谈,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不用谢我,回京北后请我吃饭。”
盛庭桉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点开这个几兆的文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视线,画面是一男一女站在浴室里,上演湿身诱惑。
他眉骨突突,瞪了了眼面前的男人。
在删除的那一瞬间,选择留着,手机内存大,不在乎这几兆。
盛庭桉朝着许知愿的方向走过去,这一次,他站在她的身后,犹如避风港一般,为她阻挡外人的靠近。
墙上挂着俄国普基廖夫1862年创作的一幅布面油画《不相称的婚姻》,描绘了青春少女与一老者结合的爱情悲剧,鞭挞着不合理的社会现实。
许知愿凝视着墙上的画,那双眼仿佛穿越了时空隧道,看见妙龄少女在威严的教堂中接受神父手中的戒指。
盛庭桉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衣,递在她的唇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