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爵就像是我的小太阳,而我是一棵向日葵,他在那里,我就转向哪里。
一觉醒来,心情出奇的好,然而我好像忘了件什么事。
我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东西,仔细的想。
突然,我想起什么,没来得及丢下手里的毯子,就那样拽着出了门。
苏然站在我房间的门口,而白夭夭依偎在常遇爵的怀里,就站在我的面前。
他们相依偎的背影,刺痛了眼睛。
我毫不留情的从他们中间跑过,冲散了他们的炫耀。
不知是白夭夭故意还是我的力气真的过大,她直接撞在了墙上,碰了额头,“哎呦,姜妍,你眼瞎是不是?不会走路啊?”
说罢,她开始梨花带雨的抹泪儿,那娇滴滴的样子,着实让人有些心疼。
不过,我不是男人,一点都不心疼,我将苏然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白夭夭,你这演技真是烂到要死,幸亏是爬上了我老公的床成了二线,如果你不认识我老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里卖艺呢!”
“闭嘴!”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常遇爵制止,他冷冷的看着我,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再说下去!
呵、还是心疼了吗?
果然男人都是善变的动物。
“遇爵,你怎么可以这样凶我,今天中午明明我们相处的很愉快啊!”
她白夭夭会演戏,我也不差的好吗?实在是我不做演员,否则哪里还会有白夭夭的位置。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白夭夭,我的话就是说给她听的,而她的反应已经让我很满意。
苏然扒在我的肩头,指着白夭夭,“你不是说你是这个家的主人吗?你要是主人,那你身边的常遇爵,你是打算当佣人?司机?还是?。。。。。。。”
她意味深长的与我对视一眼,“那个词我们不说你都应该知道啊,毕竟你经历的比我们丰富!”
苏然的毒舌总算是让我见识了一番,我听完丰富那个词,真的是要笑喷。
常遇爵的脸一阵黑一阵白,很是难堪,索性丢下白夭夭,直接回书房,拍上了门!
“遇爵,遇爵,他们欺负我,你怎么可以丢下夭夭一个人在外面!”她跪着挪移到书房的门口,拍打着门。
一边拍,一边狠狠的瞪着我。
我和苏然看着笑话,顺便拿起手里的小薄毯,裹在了身上。
“苏然,记不记得有人说过一句古话,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这鸡要是脱毛了,那不如什么?”我时不时的瞟白夭夭一眼,看着她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苏然很懂得配合我,“脱毛的鸡当然连畜牲都不如了呗!”
看着白夭夭吃瘪,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说谁畜牲呢你!”白夭夭费力的从地上站起身,掐腰挺肚,指着苏然,就走过来。
我怎么会让她欺负了我的闺蜜,直接搓了一步,挡住去路,一巴掌打掉了她的胳膊,“说你畜牲呢!怎么了?本来就是鸡!现在还脱了毛,你连畜牲都不如!”
“你,你!你们!”白夭夭气的没话说,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开始哀嚎,“啊,我肚子疼,肚子疼!”
我撇了她一眼,“装什么蒜!常遇爵都已经进屋了,你装他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