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景然神色真诚,“阿梨,你要当心。”
付沈梨:…
你还真敢说!
一百零八任??
付沈梨站起身来,颇有些咬牙切齿,“不劳你操心。”
她就不信戚景然永远不露出马脚。
她跟那几个攻略目标是什么关系,跟自己又是什么关系,她一定要知道!
戚景然微微颌首,“那我就不操心了。”
付沈梨摔门而去。
戚景然摸不着头脑,是她说错了吗?
付沈梨出了门以后,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她跟戚景然置什么气,说不定对方说的全是诓她的。
她嘴上说着要去找孟絮谙,实则现在还不太想见她。
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孟絮谙呆在房间里没走,不知过了多久,戚景然又出现在房里。
“哟,谈完了?”
孟絮谙身体泡在池子里,脸颊被热气蒸的绯红,要笑不笑地看着戚景然。
戚景然看了她一眼,又侧过身体,看向另一旁的挂件,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孟絮谙。
孟絮谙磨了磨牙,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怎么,惊蘅没把她的礼数都传给你吗。”
“跟别人说话时,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戚景然面不改色,一本正经:
“不了。”
“男女授受不亲。”
孟絮谙的脸色猛地僵住了,片刻以后,她才又说道:
“我现在是女人!”
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戚景然不说话,也不看她。
反正在她心里,秦燃就是男人。
“只是让你看我,又没让你碰着我,算哪门子的授受不亲?”
戚景然声音淡淡的:
“非礼勿视。”
孟絮谙: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