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元白与无涯峰的沈缘关系好,是人尽皆知的事。
如今这动作倒也没太过引得众人好奇围观,言谈两句后便纷纷散开了。
可沈缘却一直忽视不掉礼邡那直白的目光。
就差把要问的话写在脸上了。
勾的沈缘很是好奇现在被戴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
他想问时,礼邡却已经被师元白支走了。
沈缘之后看向眼前之人:“师兄,这是何物?我见礼邡师弟的样子可是很不一般啊。”
眼前的人眼眸笑着,道出口的话却让人难在追问。
“家传之物。如今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既然认了你做亲人,送给你也无可厚非。”
“还是说,师弟根本不想唤我兄长?这样的话……”
“我收。”沈缘赶忙止住话头。他生怕眼前这人嘴里在吐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
头上又传来一阵触感,师元白开口:“去休息吧。路还很长。”
沈缘点点头,离开了原地。
几乎是沈缘离开的瞬间,礼邡不知从何处又蹿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大师兄。
师元白端起桌边的一杯茶,抿了一口,淡淡的看了礼邡一眼。
“做什么?”
礼邡撇嘴:“你偏心。我难过。”
闻此,师元白睨了礼邡一眼,然后手中凭空出现一沓符箓,递到礼邡面前。
礼邡见此立马眼冒金光,双手忙不迭的接过,口中也立马改道:“大师兄最好了!最喜欢大师兄了!”
……
“但是。”礼邡话锋又转,语气难得着调:“那东西就这样送给沈兄了?师兄真舍得?”
师元白看他:“师弟是想再讨要些符箓?还是讨要一顿打?”
礼邡正经不过三秒的语气立马又变了回来。
神情恹恹,“我不是关心大师兄嘛,,又想打我。你我师兄弟感情淡了。唉~”
哀叹一声,礼邡施施然的转身离开了,不带丝毫犹豫,以表示自己的伤心难过。
可那被留在身后的人根本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正眺望着远方,不知在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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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里的沈缘正摩挲着脖子上的东西,仔细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