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叶宇的顶头上司,是吏部尚书黄博瑞,也是张说一党的主要于将。
叶宇与张说一直处于不和的关系,因此在吏部担任官职,受到制肘也是在所难免。
吏部侍郎官居正四品,要比安丰县的七品县令要拔高了好几节。
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处处被人管着不说,还备受制肘,哪里有执掌一县大权,来的潇洒自在?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单势孤只能先忍着吧
之前叶宇三元及第的状元府,此次又做了翻修扩建,因为如今的身份不同,自然要改旧换新。
叶宇看着刚建起不久的状元府又要翻修,心道这工部的官员真是够奢靡的,这状元府自从建成,我连一日都没有居住过,就这么拆了也太可惜了。
工部的效率果然很高,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原有基础上扩建的府邸终于落成。学士府中可谓是亭台楼阁,水榭歌台应有尽有。
几经周转,终于在临安得以安家了
在这期间,关于全国推行棉纱的纺织,以及种植棉花的朝政上,叶宇也提出了不少建设性的提议。
经过这一年的推广,叶宇当年呈交的策略也逐步得以实施,整个大宋的布价也有了大幅度的下调。
这让叶宇感到十分的欣慰,至少他完成了一个看似不可能,却已经慢慢实现的愿望。
这一日刚下了早朝,叶宇腰酸背痛坐上马车,就准备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因为这早朝实在是太累了。
早朝,还真得很早,天还没亮就要赶往皇宫。
等上了朝,还要毕恭毕敬的站在大殿上,与一根木桩没啥区别。
可是叶宇刚坐车来到街道拐角处,就见大门外早已聚集了不少文士,甚至还有不少妙龄女子。
叶宇思忖这是要闹哪样,怎么还没玩没了呢。
坐在马车里的叶宇,这一刻在思忖自己该不该从大门进去。
这几日府门外可没少发生这种状况,每日都有不少人聚集在学士府外,这共同原因无外乎是向叶宇拜师
“少爷,要比还走后门?”阿宽看着府门外的人群,无奈的向叶宇请示道。
“老是走后门也不是长久之计,难道少爷我就是走后门的命?”
叶宇无奈的直戳牙花子,自从住进学士府之后,这每日回来都是灰头土脸的走后门,实在觉得有些很不自在。
“少爷,这就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您如今可是名动天下,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小人出去转悠,也是倍有面子……”
叶宇听了阿宽的笑谈,也是乐了:“即便如此,也不能让少爷我有家不能回吧?走,正门回府”
面对问题,不能一味着躲避,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直面应对一切问题。
阿宽得令之后,便驾着马车绕过街道,直接将马车停在了学士府门口。
当叶宇走下马车的那一刻,等候在府门外的众人,纷纷惊喜地涌了上来,神情振奋将叶宇围在了马车旁。
看着这群神情激动的众人,叶宇无奈的苦涩一笑,他知道这个时候是该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