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布置了风水……”
“道协的人?”夏惋惜聪慧过人,又是九组的领队,对地门的情况颇为了解,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注意推断出很多东西。
她找出监控视频,仔细查看潜入刘家小区的三个人,虽然蒙了脸,看不清是面容,但从这三人的身形判断,很快就知道是谁了。
“原来是这伙人,沈堂钧,刀疤子,何强。”夏惋惜冷然一笑。
张咸闻言,心思转得飞快,他与这伙人结了梁子,还是多了解一下对方的底细,询问道:“仙子姐姐,这三人是什么来头?”夏惋惜没有保密,既然跟张咸摊牌了,就让张咸多知道一些,也好有个防范,说道:“沈堂钧五十多岁,家传学道,在道教协会担任理事,其父是从小在崂山派出家的道士
,道号尚阳子,俗名沈阔年,后来还俗娶妻,与孙于丘是同一辈的人,也加入了地门。”
“沈堂钧的道行极深,在道协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行事老辣,心思缜密,还会一手崂山剑术,曾经得罪了一个黑0帮老大,十数人堵路围攻,全被挑断手筋脚筋。”
“这么厉害!”张咸忍不住心虚了,挑手筋脚筋,这出手够狠,赶紧又问道:“沈阔年的道行如何?”夏惋惜说道:“沈阔年已经八十多岁了,与孙于丘一样,退隐多年没出手,道行如何不知道,其它信息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传闻说沈阔年懂得穿墙术,而孙于丘会水里捞
月,但这事儿有些玄乎,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得了张世伯的传承,可知道这两个道术?”
“这个嘛……”张咸思量了一下,尴尬的笑:“道书里倒是有这两个道术,但我道行尚浅,具体如何,也不是很懂。”
又问道:“刀疤子和何强是什么来头?有木有什么厉害的战绩?”夏惋惜说道:“他们是堂兄弟,四十多岁了,出身传统武行,曾经一起开武校,开门收徒,后来武行彻底没落,他们就退隐在家,刀疤子本名叫吕承,脸上有一块刀疤,善用八卦双刀,具体战绩没有,但此人的气质很危险,而何强练的是散手,也就是散打,二十多年前,江湖圈子还很热闹,散打流行一时,何强打过黑擂台,私下签生死状
,打死过很多对手。”
听了这些来历,张咸心里拔凉拔凉的,这特么都是狠人啊。
就在这时,夏惋惜的手机发来信息,是警方接到举报,发现一起很可疑的杀人案件,夏惋惜一目十行,快速的看了一遍相关线索,立刻捕捉到了这事不一般。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就呆在天府,不要乱走,明天我们去看看李富光那块地。”
夏惋惜起身进屋,换了一身休闲装,拧起挎包,说走就走。
“哦……”张咸点了点头,感觉很奇怪,为什么夏惋惜出门总是喜欢带一个挎包,不过夏惋惜走了,留下他一人在这院子,他也不敢久留,生怕乱碰这里,夏惋惜又拿他问罪,他回
了自己的住处,今晚还要开坛做法事。过了一会儿,刘仕途来了,取了家人的头发和生辰八字,还很是恭敬的送了一张支票,感谢张道长请来道门高人斩妖除魔,张咸看了一眼支票,不由得眼睛都亮了,整整
二十万块,张咸笑乐了,果然啊,做这行来钱快,还得靠忽悠。
他小心的把支票收好,开始布置祈福道法,焚香沐浴,清洁身心,穿上道袍,调匀朱砂,推算生辰八字,书写告天文书。
福禄乃是天数,非人力,非鬼神,所以只能写成文书,祭拜上苍,告之于天,诚心祈拜,以求上达天听,祈求老天爷降下福运。
入夜,皓月当空,正是祭天祈福的天象,张咸诵念祈福经文,一直诵念到半夜子时,掐指一算,先烧生辰八字和头发,又烧告天文书。与此同时,城郊外的旧楼房,沈堂钧也算准时辰,阴月当空,阴司鬼神行事,法坛上的死人头,血眼流泪,怨气冲天,已经化为一尊凶神恶煞的厉鬼,沈堂钧取出刘半城的血液,抹在稻草人上,手执印决,揭开死人眉心的镇魂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