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甚至能有机会更上一层楼,他心里就重燃起了练拳的斗志,现在感觉都值了。
“哎……”
孙于丘却是叹气,他出身玄门,从民国年间就跟着师父走南闯北,知道的东西远比韩伟东更多,他隐约察觉到,这次重出江湖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啊,已经加入了地门,想要退出就太难了。”
孙于丘的语气很是无奈,他经历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没看透,如今恢复了道行,心满意足了,念头通顺了,也终于看透了,却已经后悔晚矣。“安排人手,一定要查出这个小青年张咸的底细,不能让他们抢先了,顺便再查一下刘家的事,把线索卖给九组。”孙于丘平淡的语气,眼里闪过一丝狠劲,后悔已无用,
那就只能下狠手了。
“出卖给九组,这……”
听到这话,韩伟东迟疑了,虽然有矛盾,但毕竟还入了一个门派,这种出卖同门的事,有违江湖道义。
“韩东啊,你还是太年轻了,而你出身武行,也不懂我们玄门之内的争斗。”见韩伟东的迟疑,孙于丘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这个圈子的争斗,不是斗的武力,甚至也不是斗的法,而是斗的算计,算天命,算人命,既然我们入了这滩浑水,就只能
做这滩浑水里最大的鱼。”
“可是……”韩伟东还是迟疑,孙老不愧是老江湖,不动则已,动则心狠手辣,但韩伟东还是顾忌,“门主神通广大,若此事被门主知道,只怕会怪罪他们。
孙于丘摇了摇头,说道:“门主高高在上,他要的只是结果,不会在意过程,所以我们斗得这么厉害,门主也从不过问,你只管去办就是了。”
“这……”韩伟东想了想,“也罢,就按孙老说的做。”
韩伟东出了门,亲自去安排了,这里的房子是他们租的,他们只是暂住这里,其余人也各有住处,彼此只有电话联系,以及韩伟东知道其余人的住处。地门作为一个组织,已经成立了几年,领头的都是老江湖,行事很有一套规矩,不过大家都是跑江湖的,圈子也就这么大,正所谓同行是冤家,少不了有些小矛盾,现在
大家加入了一个组织,当然就分了小圈子。另一边,夏惋惜开着法拉利,没有回天府,而是随意的开着,来到一处郊外的山涧大桥,车子停在路边,夏惋惜下车,站在大桥上眺望风景,一阵阵寒风掠过,靓丽的秀
发随风飘扬,冰冷傲然的气质,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张咸心里郁闷,摸不透夏惋惜是什么意思,也只得跟着一起在桥上吹风。
过了好会儿,夏惋惜也不说话,张咸有些站不住了,小心的笑脸:“呵呵,仙子姐姐,你这是啥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在等你问话咯。”夏惋惜淡淡的语气,目光看向张咸,锐利的眼神迫人。“呵呵……”张咸笑得比哭难看,心里怕怕的,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警惕着夏惋惜,说道:“那个……我没有什么好问的,仙子姐姐你这么厉害,你想
说给我听,我就听,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是白问。”
“你很怕我么?”夏惋惜美眉一挑,饶有兴趣的说道:“你这么胆小,还怎么做我的未婚夫?”
“呃……”张咸一愣,猝不及防的被夏惋惜挑破了这事儿,而夏惋惜冰冷的目光,让他感觉不对劲,赶紧说道:“仙子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夏惋惜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一步上前,张咸吓得想躲,但夏惋惜的速度太快,他根本躲不了,被夏惋惜抓住肩膀,猛然一下提出了大桥的围栏,吊在了桥外,张咸吓得浑
身冷汗,心脏都差点爆了,脚下空荡荡的,下面是百米多高,掉下去必死无疑。“仙子姐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你千万别松手啊。”张咸几乎要哭了,紧紧抓住夏惋惜的手,生怕夏惋惜松手把他丢下去。